【邪瓶】得失之间_吴邪,再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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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再见 (第4/4页)

出去,神不知鬼不觉。"

    话到这份上,我知道不用怀疑了。闷油瓶也好,我也罢,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人这样地"惦记",不惜代价地针对他。从意识到张岳岚的身份起,我就一直在害怕,一个神经病拿着凶器走在路上,你要么知道他是神经病,有多远躲多远,否则,他忽然出手就是要你命,很难躲得开。

    "他来了,你最好快点。"床头的手机震了下,"这里是我的地盘,一会儿我让人从天台总风口放药,大不了,这里所有人都睡上一觉,他绝对跑不了。"

    "我跟你做了,你依然让我睡上一觉呢?"

    "你是商人,我跟你交易,也得讲信用。"

    白白嫩嫩版的闷油瓶脱光了往床上一躺,肌rou曲线比正版闷油瓶柔和几分,虽然强凶霸道得要我干他,到底还是青涩的,直挺挺躺那里垂眼看我。

    我张口结舌脑子打架,事发突然,张岳岚只要遇着闷油瓶,理智和节cao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他具有威胁性质的注视下,我像个刚进去的牢改犯,脱光了洗干净拍照,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垂头丧气。

    床上的人笑了起来,我这幅模样反倒让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爬上的床,任我再是有招,遇到个不穿鞋的,也跑不过他。

    张岳岚身上这股干净比闷油瓶更盛,如果闷油瓶是生长在雪线上的高岭之花,他就是养在实验室里,连土腥味儿都不沾的水培植物。一个活得苦,却真实,美感来自生命力的顽强,来自苦难的肃杀衬托,那种美令人敬佩。而另一个活在不真实的境况下,他的娇艳,来源于种子,来源于不堪一击地脆弱。

    我用手摸他的脸的时候,每每都会变得小心翼翼,这皮肤不光是剥了壳的鸡蛋,还是个半熟的鸡蛋。好像我的老茧在上面多蹭几下,rou就会溃散开了似的。

    "你的脸,是易容药水造成的吗?"

    "嗯,从小到大,只有门反锁睡觉的时候,才可以拿下来。"如果不是他会自我修复,恐怕这脸也早就烂了。

    其实张岳岚也不容易,活在了别人的阴影里,不是他走不出来,即使他走出来,他也不过是个自由散漫的影子罢了,谁让他成色不足呢!

    也许看我眼神变了,他继续给我倒苦水,"遇到我们俩都在一个场合的时候,如果跑来一条狗,我就得主动避开,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得简单,他知道我能明白。闷油瓶小时候在家族地位低下,而他出自最核心的张家血脉,聚会的时候,就因为那个不起眼的野小子一来,他这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就得躲到人看不见的地方去。两个人在信息素上只有浓淡的区别,张家人懂得动物的肢体语言,因此,为了不让闷油瓶有一点觉察到他的存在,他们俩最好是不在同一个场合出现。

    我叹口气,低头吻他,似乎被他的诉苦打动了。这具白花花的rou体在夜里泛着青白,美是美的,就是让人没什么性欲。

    不过张岳岚正好相反,他极其敏感,我的手随便碰哪里,他都要抖个不停。他没有经验,这种敏感无法转化为性欲,就好像单纯怕痒似的。

    我下手重了些,用guntang的手掌整个按在他身上。对于过度敏感的人,不能再轻飘飘地去撩拨,得让他定下心来。

    既然逃不掉,就索性做到他离不开我。与闷油瓶做到今天,我也不得不承认,他喜欢我的JB胜过喜欢我。或者说,很多时候,对我还有生气讨厌的时候,对我的小兄弟,却从没不喜欢过。这也是很常见的。对男性接受方来说,有时候,看另一个男人的眼光与女人是截然不同的,那里的尺寸和能力十分重要。

    张岳岚一定不会明白这层关系,我要靠个JB收服他,这怎么可能?但眼下,我手头还真是什么能用的家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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