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得失之间_隔阂,只因太了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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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阂,只因太了解 (第2/3页)

事,我作为男人的尊严严重被打击,"性"趣上一点都提不起来。我总觉得,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想在上面,他若不是因为训练过,又怎么会上不了我呢?

    一方面这样惆怅抱怨,抬眼看到他,心又觉得装得满满的,张嘴吞下他的唾液,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放纵感。

    闷油瓶居高临下,长得又俊,不来一发都说不过去,可如今我们就是这样说不过去的一对儿,吻够了,他又躺回我胸侧,不远不近的距离,鼻息刚好暖暖扑在我皮肤上。

    我想到外面将要发生的事,有时真就不想痊愈,就这么赖床上抱抱这个人。杀人,被人杀,我累了,不想骗他,也不想再被谁骗。

    "你睡上来,靠我肩膀上来,捂在被子里空气不好。"

    虽然话说开了,相处起来还是有些隔膜,他仿佛也不愿意跟我贴得像以前一样近,或许还是有些愧疚?

    "你肩膀痛,等你能侧睡再说。"我心里一紧,他是人精啊!吴邪,你什么时候能记住这一点。我不正面抱他,就说明我对他还没有全然回到过去,无论我说的多好听,想瞒过他还差得远。

    "我肩膀痛,才要你过来嘛,难道有一天我走不动了,你就看着我们越离越远吗?"

    肋骨上一阵暖意,他叹了口气,钻出被窝靠到了我肩上。"吴邪,我可以背你,你愿意的话。"

    我说不出话了,撒个娇都不成,张大族长撤去伪装犀利得像把刀。我要他靠近我,他要我跟从他。

    我最终没有给出答案,也当了一回"闷油瓶",没错,我不愿意。不愿意被他背到宿命的无奈里去,等待放手的那一刻。

    佩姐又开门进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缩回了被子里,她给我睁眼瞪天花板的模样狠狠吓了一跳,差点把杯子摔了。要不是我们时不时有这种诡异的气氛,她也不至于一定要上来盯着我了。

    我恢复得很快,有张大族长的专业推拿,头不晕了眼不花了,腿也没有瘸。但是眼下我又成了"小三爷"了,堂口也不用怎么去。做一把手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你带着家族走向错误的轨道,并且你还不能改正这个错误,你就无法服众,无法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

    吴家有二叔在,我可以瞬间交接掉我的事务,谁也不敢造反,若是换了解家,当家人的位置分分钟要坐不住,这也是小花无法像我一样任性的原因。

    吉林之行,扰乱张家的初衷还是完成了的,二叔一力促成了霍家为霍江之死立案调查,因为他知道闷油瓶要杀张岳朋,用外归的势力来抵命,本来可以平息霍家与张家可能爆发的矛盾,但是人家一旦公开立案,你就不可能出具尸首来归案。原本吴二白以为,以张岳江的地位,就算不把族长交出去,交个张海客出去还是可以的,这样一来,闷油瓶就白跑一趟还惹人嫌,说不定本家一怒,连族长也不让他当了。

    我当时在张家的作用,就是阻止张岳江用自己的势力把闷油瓶给交出去。即便他真被抓了,我也好第一时间让霍家放人。

    谁能料到,张大族长虚虚实实,从张瑞林死的那一刻,就把每一步都布置好了,让张月山被逮个正着也好,杀霍江也好,还是朝鲜之行,都是人家的局,我们一头扎了进去还得瑟。

    霍家一定要一个张家人,他就把张岳江的亲儿子张月山交出去,再反泼吴家,解了张家的围困,又能完成长老对他的要求。他倒也不是不为我考虑,在我走出密室后,张海客就带上面具直奔北京,取代了张岳江的位置,一番周旋,把这案子的审理权划到了自己人手上。

    被张起灵摆了那么大一道,吴二白正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梁子,我就是再软磨硬泡也磨不平的。以我跟他的关系上来讲,确实也丢面子,叫人唏嘘,按如今的话说,知道的人都要感叹一句,"再也不相信爱情"。如果只是让霍家错抓了吴家人,闹个乌龙也罢了,我竟然还在张家人的手里被打了个半死,若说前者还有自搅乌龙的可能,那我身上的伤,可就是故意的了。

    因此,这一遭,吴家是丢尽了脸面,我也暂时没法出去混,到堂口去都得走后门。

    王盟的死已经让吴家沸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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