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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宪臣梦女]越界的医患(一) (第8/8页)
袭时形成模式化的反应。 我抬起他的头要他看我,“张宪臣,我是谁?” 他目光混沌,两条腿攀扶着我,我竟然在他空白的脸上看出了恐惧,他不敢回答。 “别怕,我是保护你的人。”我擦去他额头的汗问,“痛不痛?” 他点头,“痛。” 我按住他的手,盯着那处被他掐裂开的伤问,“哪里痛?” “都痛。” 我心中不妙,轻按一处他前不久说已经好的差不多、几乎没有感觉的伤疤问他,“这里痛吗?” 回应我的几乎是哀嚎,他在他的精神世界受尽了折磨。我一时怀疑他们是不是还给张宪臣打了什么神经性药物,才导致他这异常严重幻觉。 我心疼的又亲了亲他的伤疤,抬起头就看见他yinjing翘的老高,自己蹭着腿挤压睾丸却还是不敢碰,只掐着rutou的手越发用力,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我并拢手指继续进出他的rouxue,虽然小心的没有伤到他,也专心的在他的凸起上安抚,他不敢碰自己的yinjing,我便帮他撸动,没两下他就两腿乱颤,肠壁就拼命收缩,有些喑哑的呻吟带上了几分哭腔。 射精时他张大嘴巴,几乎不能呼吸的样子,几乎不发声的做着救救我的口型,求饶间一股股jingye喷射在小腹、胸膛、甚至有一点溅上了他的脸。 他爽的人都在打颤,我试探性的按了按那些伤处他也没有反应,那些精神上的痛苦似乎会被性快感覆盖,也不怪他总是因疼痛提起性欲了,这二者在他残缺的身体与精神中达成了协议。 明白过来后我不顾他的不应期猛烈动作起来,快感被人为延长,甚至要更激烈,他害怕的要来掰开我的手,神志似乎清醒了一些,又再度沉迷。 我不顾他的阻拦在他禁欲许久的身体上作乱,又为他续上了刚刚的高潮。 四根纤长的手指进进出出,捅开它害羞的身体,早已被铭记于心的位置迎来了疾风骤雨般的拜访,张宪臣腿被架在我的身上,想躲也躲不开,yinjing顶端被大拇指打着圈挑逗,他粗喘声中带了几丝求饶般的气腔,两只手一同与我抢夺yinjing的控制权,“别,我受不住。” 我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神志清明了,我放开了他的yinjing,转而抚摸他的rufang,虽然爱抚让他欢悦,但不知yinjing是射了太多还是刺激不够,又微微软倒了,只可怜巴巴的吐着白液,快感依旧真实,只是似乎不能通过射精体现了。 “别白费劲了,我射不出。” “刚刚不是射了两次吗,”我揩下他脸上的jingye给他看,“很浓。” 他困惑的看着我的手指,又疑惑的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粘稠的精斑,“我没有记忆。” 我停下动作,他肠壁不正常的收缩着挽留我,身子也像是有些遗憾一样向下追了追,意识到自己行为后他害臊的停下了动作,我心领神会的继续抽插了。 他微喘着和我对时间线,他说自己像是一只被温水煮的蛋,感觉舒服但没有射精的欲望,全然没有刚刚高潮崩溃夹腿的记忆。 他的创伤形式很是奇怪,短期内也没有好办法,得知了他的勃起障碍是心源性后我们都松了口气,明白后我在继续招呼他时也会拍屁股掐rutou,时不时给他一些不伤身的疼痛,这些快感他都有记忆,也会不安的阻拦我。 就在我起了坏心思不停的拍他屁股时,他突然闭上眼睛并紧腿夹我,阻拦着我拍他的手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臂,包裹着我的肠壁紧紧勒住了我的手指,指肚下那块凸起剧烈的收缩颤抖,他前列腺高潮了。 他的yinjing还是半勃不勃的模样,下半身却都在发着抖。他突然卸力软倒在了床上,就在我迷茫发生了什么时,拉着我的手要我抱住他。 我躺在他的身侧,隐约听见他小声问,“射了吗?” 他懒散的躺倒在我怀里,我伸手去摸他的下身,“没有。” “怎么会?”他不可置信。 “干高潮不射精的。” 他有些不能理解,我吻了吻他的耳朵,“休息一回儿吧,前列腺高潮持续的时间很久,我去拿手巾。” “嗯。” 没有人再把未来当做忧愁的事,如果爱的人就在身边,那还有什么风雨值得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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