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第2/3页)
教调教师填饱了他的肚子,各位看他现在可还能跑吗?” “自然是跑不了了,我瞧他要站着都费劲呢。”那位贵族笑着附和了一句,“不过既然做了宠物,站不站得起来也不重要。” 法拉第伯爵便笑起来。等他笑够了,才拍拍少年的肩背,叫他爬去空身边:“还请斯托克伯爵看看我这新宠物教养得如何,叫自家的调教师调教了三四年,保准干干净净的,连我都还没试过呢。倘若喜欢,带回去玩两天也可以啊。” 斯卡拉不敢怠慢,听到命令马上压低了身体,朝那个方向膝行过去。 他眼不能视,并不知道客人在哪儿。那位斯托克伯爵自进门以来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也无法按照听力去辨别位置,只能小心地往那边试探。身体里作乱的东西更让他苦不堪言——被灌满甘油的腹腔已经胀痛到麻木,而他一爬动起来,早早被塞在后xue里的几颗软球立刻被挤压得动了起来,来回碾磨脆弱的内道。贵族们即使在私下聚会时也不会做出露出性器官这样不雅的举动,多半是用道具玩弄奴隶的身体取乐,因此他的身体被药物催熟得极其敏感,只是爬了几步便高潮了一次,四肢发颤地在原地顿了两三秒才重新迈开步子。 是不是要受罚了…… 好在他需要讨好的新主人还算温和,在他靠近时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项圈,又示意他抬起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膝盖上。虽然这个动作让他不得不把后xue里的玩具吞得更深,却也终于让他有机会放松一下一直紧绷着的腰腹了。 一只温热的手落到了他背上。斯卡拉一动不动,等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这具失控的身体对各种各样的虐待已经习以为常,他也知道该怎么样才算“表现好”,即使只是为了对方刚刚展现出来的一点点怜悯,他也会努力让对方看得满意的。 然后他听到对方开口了。是已经变得很陌生、但他常常能在回忆或梦境里听到的声音,他记得声音的主人有一头明亮的金发。 “被您猜对了,法拉第先生。”他曾经的仆人彬彬有礼地说道,用着标准的王都腔调,说话时那只手依然放在他慢慢凉下来的皮肤上。 “我与斯卡拉小少爷确实有过一些……旧怨。” 斯卡拉的手冷得要命,空一把他抱起来就感觉到了。 他一定认出空了,然而空并不能去安抚他。 你得狠心一点,他告诉自己,并强硬地把怜悯的情绪甩脱了;临门一脚的时候露出马脚可不值当,至少要坚持到能顺理成章地把他的小少爷带走。 于是他勾着他乳环间的细链拉扯,叫那两颗红艳如同果实的rou粒挺立起来,不自觉地往他的马裤上磨蹭;又把手放下去,顺着少年鼓起的小腹转着圈按压。 那里包裹着的好像不是人体自然产生的水液,要重得多,也粘稠得多,应该是调教用的甘油。空很难想象斯卡拉是怎么含着这些东西熬过那么长的时间的,毕竟从法拉第的叙述里,自从他尝试逃跑后膀胱就经常是饱胀的状态,很少有轻松的时候。空仅仅用最轻的力道抚摸那处弧度,斯卡拉就在他膝上痉挛如发情的小兽,口齿不清地从嚼子的缝隙里吐出一些泣音。 他会在咒骂自己、咒骂忘恩负义折磨他的旧仆吗?还是说那只是无意义的哀鸣,是对身体上痛苦唯一能作的回应呢? 空希望是前者。因为假如曾经那么骄傲的斯卡拉姆齐被完全摧毁掉了,只留下继续遭受苦难的躯壳的话,他会非常、非常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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