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与旧 (第1/2页)
梦中的触感实在太过真实,性器像是真的进入到一个温热、紧致的地方,爽得贺天头皮发麻,以至于被一巴掌拍醒的时候,他都还处于濒临射精的颤栗中。 “啧,你这小子,腿不利索也不影响你发情啊。” 看清身前人的面孔后,贺天一下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拽过被掀开的被子遮住不争气的下半身。再怎么厚脸皮,在哥哥勉强勃起也太尴尬了。“你来这干嘛?” 贺呈一副这小子没药救的表情,探了探他的额头,“医生明明说记忆有恢复的倾向,怎么,几小时前发生的事就不记得了?” 贺天不耐烦地拍开额头上的手,想起莫关山和他分手后他在那“寻死觅活”的场景,但现在比起这些不像自己的情绪,他更急着回家确认一件事。 “急什么。”眼瞅贺天准备拔了输液针,贺呈面色沉重地按住他的手,“黄阿姨说你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把营养针吊完再走。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可真给贺家长脸。” 贺天才想起来这次贺呈突然过来也是因为家政,倒不是怪她通风报信,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啰啰嗦嗦的哥太烦,吵得他脑瓜子疼。 最后贺天是听完了医生和贺呈的联合唠叨才被允许出院,今天大概是他出事以来过得最狼狈的一天,要是莫关山在身边肯定会帮他把这些烦心事挡出去。 呸,你真是被他下了蛊了,人家都不要你了,还犯贱想他。贺天腹诽道。 贺呈大忙人一个,送贺天回家后嘱咐了句“别发疯”就走了,说过段时间再来看他。 贺天吐了口气倒在沙发上,整个房子安静得可怕,要是往常这个时候莫关山该下班回家给他一边捏腿一边分享今天的趣事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冲正在卧室收拾的家政喊道,“黄阿姨!画室的那些画还在不在!” 黄阿姨急急忙忙出来,听贺天问她画的事儿连连点头把纸箱从画室抱出来。“这些画丢了实在可惜,而且里面还有很多莫先生画的您。”黄阿姨说了一半怕贺天怪她多管闲事,又轻声解释道,“随便丢了对隐私也不安全……”她巴巴地在那儿说半天,发现贺天的注意力根本没在她的话上,便识趣地安静离开。 画纸一张张地从手上翻过去,千姿百态的自己呈现在贺天的眼前,直到梦中的那幅出现在现实里。看到的第一眼,他就被震住了,心跟针扎似的隐隐作痛。前些日子他画梦里的青年,尽所有可能还原了他的身材体型,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