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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颜文)陷阱(战俘颜良X鉅子文丑if线,有凌辱/koujiao) (第5/5页)
快被颜良cao坏了,呼吸都有些困难。 颜良轻拍着文丑的脊背,与这温柔动作不符的是下身蹂躏一样的凶狠,可连痛觉文丑也迷恋,被颜良侵占,被颜良贯穿,越疼痛欢愉便越多,这些爱的证明让他忍不住要哭出来。 文丑汗涔涔地吻上颜良嘴唇,如同小时候一样,颜良这次也没有拒绝他。他们水淋淋地贴在一起,交换彼此的津液和空气,下身拍击出yin靡的合奏,而情到浓处的两人还不知足,要进得更深更加亲密无间。两颗跳动的心脏贴在一起,这个共鸣的时刻二人都等待已久。 “颜、良……啊……颜良……” 文丑的指甲在颜良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颜良恍若未觉,抱着文丑把rou棒深深顶入,在文丑小腹上反复顶出饱满的guitou轮廓。文丑在灭顶的快感中白眼上翻,抓着颜良的头发去了,jingye在颜良的腹肌上射的到处都是。 高潮后的rou壁更为敏感,被调教成完美契合颜良的形状,每次深入浅出都把rou棒包裹的恰到好处,软软地吮吸着rou棒上狰狞的青筋,让颜良几乎醉死在这温柔乡里。颜良只要粗暴地揉捏臀rou,屁股就会听话的夹紧,文丑的哭叫像是催情剂,爽得颜良头脑发热,在文丑修长脖颈上留下又一个吻痕。 文丑腰被顶得没力气了,颜良让他躺下,掐着文丑的双腿把他对着起来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深埋到底,毫不留情地擦着他的敏感点狠狠碾过,快感一下子把文丑浸透,喘得不知不觉更浪了一些。 文丑只觉得自己快活得将要死去,颜良动作忽然一顿,随即俯下身把脸埋在文丑胸口,压在文丑身上射精,guntang的jingye射在内壁上,激得xuerou不住收缩,像是想把颜良的每一滴精都榨取出来。 文丑被颜良射得肚子胀鼓鼓的,拔出了rou棒后白精混着yin液从xue口涌出,把身下褥子弄潮了一片。他抱着胸前兄长的脑袋,叹息着说:“颜良……如果你砍下我的头,说不定还能回袁军,你会这么做吗?”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这是这场性爱以来颜良除了闷哼,首次发出别的声音。 文丑心疼地摸着颜良肩上的伤,那里的纱布已被血浸透了:“可是我会。” “没关系。” 受不了了,再让颜良说下去自己可能会疯掉。文丑捧着颜良的脸亲吻,他有好多话想和颜良讲,是他小时候没有开口的话,分离后从未寄出的信,以及无数个独自一人的夜晚的思念。可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颜良就在他的面前。 6. 夜色已至,帐外透过来点点火光和喧嚣声响,是墨军在举行庆功宴。颜良将文丑推醒,说该起了。 文丑小声哼哼:“不要……” “他们在等你。” 文丑又往颜良怀里缩了缩:“没有我也可以的……” 颜良沉默片刻后开口:“在琅琊的时候,我没找到你,只能将你母亲在王氏的尸骨收回,妥善安葬。” “和颜氏葬在一起?” “并未。葬在一处背阴山坡,还在颜家时,每年清明前后,我都去祭拜,求她保佑你。” “好啊……”文丑轻轻地说,“等我死后,也把我埋在那边吧。” 他知道颜良下一句会说什么。果然,颜良开口: “我不会让你死的。” “嗯。” 两人又躺了一会,颜良说:“你还没吃晚饭,我去给你拿些。” 文丑疲惫地闭上眼:“你一个人不能行动……拿我的令牌去。就说你是我的男宠……” “好。” 颜良从地上的一堆衣物里翻出带有“墨”字的令牌,草草披了件外袍,回头看见文丑已经坐起看着他,鸦羽般的纤长眼睫一眨一眨。 文丑问:“你会回来吗?” 颜良说:“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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