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熊鱼塘_傻仔(我??何蓝 可能算是有一点点血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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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仔(我??何蓝 可能算是有一点点血腥) (第1/3页)

    何蓝刚做完阑尾炎手术,我不仅知道,还去医院看过他。窝在病床上的何蓝脸色和被单一样苍白,这不算什么大病,他却因为耽误了出任务而闷闷不乐——小景花(我自封的)少有的阴郁时刻。我被他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十二三岁了,这么些年过去他没怎么变,而我却抽条一般猛长,到了可以俯视他的高度。

    我躲在拐角处,看着何蓝一路追着我提前为他找好的嫌疑人冲进小巷子。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自行车帮了我大忙,车头撞在他新缝合的伤口上,我知道那种滋味,即使是隔着厚厚的纱布那种痛感也足以让人弯腰弓背地抽气。可是他没有,他的脚步甚至都没因此停下一秒。我总是轻易地被何蓝身上这种过于明显而单纯的正直激怒,我来自灰调的世界,而他却白得像一小坨怎么都污染不了的颜料。

    在他停下举起枪的时候我从身后扑过去,将路边随手拾起来的砖头敲到他脑袋上。我把他的眼睛蒙好、手脚都捆住,将人扛回破旧的小出租屋。

    明明是当景察的,肚子却rou乎乎的。不过我喜欢。我坐在一旁,特意等到何蓝醒过来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拆开缠在腹部的纱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光溜溜的上半身起伏地很明显,他在等面前的绑匪首先开口说话。

    拆掉包扎伤口的纱布远比脱掉对方的衣服更有压迫感,随着被汗浸湿的布料一点点离开他的皮肤表层,胸口的两颗乳粒不用被人抚摸便硬挺挺地竖在空气中,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去观察,在他的极力掩饰之下,这对奶尖竟出于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恐惧而微微发颤。

    汗水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一堆碎玻璃渣洒在他身上,前几日缝合好的伤口没被刚刚的撞击撞出血,但也肿得通红,让汗水把结痂的边缘都蒸得软化下来。我低下头在何蓝意外的惊呼中很虔诚地舔上去,将汗水和碘酒混杂的气味一股脑卷到嘴巴里,苦到半边舌头都发麻。我的舌尖沿着刀口细细地舔,仿佛能嗅到冰凉的手术刀将皮rou划开时纯钛、不锈钢和人体纤维组织在喷涌出的鲜血中相互紧贴又分离的味道。

    划开他的皮肤就像剖开鱼腹那样容易,内脏在我的手底铺开,掌握这样一个人的内里该是多么大的幸福。如果是我,我就用渔线给他缝合,不需要拆除,愈合后就留在他的身体里跟rou长在一起,不会腐烂,永远有韧性,哪怕他最终在土里被微生物蚕食也会留下这一截线绳、被他的血rou滋养得锋利而坚韧的线绳。

    我的牙齿不满地去叼横跨在伤口上的庸俗的黑色薄线,就这样硬生生扯开一点。伤口发炎之后就会变得很痒,新生的皮肤组织被我用牙齿咬着缝合线扯破,血珠渗出来,说不上多疼,但使得刺痛和糅合在一起,凭空制造出一点性快感。小景观此刻整个人都想卷着腹部缩起来,冷汗涔涔,我把脸蛋贴到他湿漉漉的腹部,隔着皮肤能听到他身体内部器官运作的声音,就这样我便感到巨大的满足,不管他穿着制服还是绿色条纹衬衫,赤裸的何蓝就是我最想要的。

    我把渗出来的红珠子小心翼翼地舔净,腥咸的味道窜满我的口腔,我继续对着这道小小的伤疤像刚出生的小动物用舌尖卷水那样舔舐,妄想把缝起的rou缝舔开,榨取更多液体来填满我辘辘的饥肠。

    鲜红的奶尖随着胸口的起伏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我挑了一边含进嘴里他便又叫,受辱一般满心愤怒,用并起来的膝盖顶我下腹。碰到鼓鼓囊囊的一团时他才霎时噤声,像是刚刚才想起来自己的处境,欲盖弥彰地停下动作夹夹腿,问我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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