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壳(春药梗,痴女受) (第1/3页)
- 到家已是深夜,凌肖尽量轻手轻脚地推门,虽然他知道这种举动没什么意义,吹进屋的夜风会先一步通知白起来者的身份。但这起码能算得上是一个惊喜,他提前一周完成了田野调查,进展顺利,导师也乐得放人——这都要归功于他出色高效的工作能力,绝不是因为思念白起。 卧室里静悄悄的,床头开着一盏小灯,照亮白起的小半张脸和满地狼籍:杂乱的衣物,被换下的床单被罩,液体被抽干的试剂瓶,散落的药片……凌肖皱眉,弯腰捡起一个空瓶,果不其然是他熟悉的军用营养液。 显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空气中弥漫着不自然的气味,甚至垃圾桶里还堆着用过的针头。凌肖有点不开心了,他归心似箭的喜悦被白起带来的变故打扰,这样的不满自然也迁怒到了罪魁祸首身上,就在他思考要不要喊醒白起询问情况的时候,窝在床上的人影微动,不自然的喘息声率先传入耳朵:“唔……啊……” 白起脸红得厉害,他睡过的枕头被汗液沾湿,甚至没在第一时间发现站在床尾的凌肖,只是从被褥中伸出发颤的手,艰难地摸索着床头。 凌肖走过来,“你这是怎么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突然出现并未带给白起丝毫惊诧。白起甚至没有多分给凌肖一个眼神,他拿起闹钟看了眼时间,哑着嗓子对枕头旁的录音笔开口:“药物实验第五天,凌晨一点三十五分,反应照旧,大量排汗……” 凌肖从有点不开心变得很不开心:“无视我?你又在进行什么实验?” 白起的声音微顿,继续沙哑着说下去:“幻视的效果更加强烈,开始出现更真实的幻听情况……” 凌肖差点要被气笑了:“行,把我当幻觉是吧。”他伸手扣住白起的手腕往下压,“这能是幻觉?” 触及的皮肤部位不自然地发着烫,白起却仿佛对身体的异常毫无自觉,只是这样的普通接触便让他打了个颤,没有多加收敛的呻吟从唇角泄出:“嗯……” 他继续对着录音笔说话:“……身体…唔……行动已经开始不受控……” “喂,不许对着录音笔这么说话,”凌肖现在超级无敌巨生气:“你打算录下来给谁听?” 白起依然没有回答,他像是听到了却听不懂凌肖说话那样给出了无视的对应,又将录音笔放到一旁。凌肖还要说着什么,只是刚一张嘴,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掀翻,地上堆着衣物作为缓冲,倒地并不算痛,但足够让他恼火,他不满地抬头,正好对上白起的眼睛。 湿漉漉的额发,平静得近乎空洞的眼睛,这绝不是正常状态下的白起。白起将凌肖扑倒在地,攥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捂住凌肖的嘴:“闭嘴。” 他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说话带喘,这样一副煽情的模样,搭配的却是凌肖从没听过的冰冷语气:“你好吵,比前几个凌肖都要吵。” 作为特遣署指挥官,在爬至高位的这些年里,药物实验对白起而言已是家常便饭般的小事,他的身体训练有素,毅力也极为强大,是一个足够出色的实验样本,饱受痛苦之余仍能给出令研究人员满意的反馈。 这次也同样如此,用于审讯手段的致幻剂,虽无成瘾性,但会从情欲方面破坏注射者的精神状态。白起熟稔地给自己打上一针,并没什么异常反应,直到他认真地记下汇报,抬头时看到凌肖站在卧室门口。 “凌肖?” 白起惊讶地站起身:“我还以为要等到月末你才能从郊区回来。” 凌肖没有说话。他面带微笑,无声地靠近白起,双手捧住兄长的脸颊,落下温柔的一个吻。 是幻觉。 不知何时白起已经步入了迷幻的陷阱,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