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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云若萱听得沈蔷问起，便也不做隐瞒。

就算她不说，只要沈蔷有心，完全可以去组织内部查找卷宗。

“一车子算上司机四十八个人，只找到大大小小二十具尸体，全部被吸干血液成了干尸，剩下的十八个人，包括程队的妻子儿子在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出事的两年后宣布死亡，至今已经三年了。其实我们都清楚，这些人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性。程队和他的妻子感情很好，就算结婚七八年没有孩子，两人一如既往恩爱，好不容易妻子怀孕，程队简直含在口里怕化了，儿子出生之后更是千宠万宠，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云若萱叹息了一声，似乎很是感慨，“那个孩子我见过好几次，确实聪明伶俐惹人喜欢，出事的时候他还不满七岁，程队当时都崩溃了，很长时间走不出来，这两年才慢慢地有笑脸。”

沈蔷沉吟了片刻，一些话在心头滚了又滚，到底没有当着云若萱的面说出来。

“云姐，失踪的十八个人的下落，真的再也找不到了吗？”

二十个人被吸干血液而亡，十个个人失踪不见，至今不知生死，沈蔷想来想去，总觉得有点儿说不出得怪异，脑海里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处，待细细去想，却又再寻不到踪迹。

“类似这样袭击大巴车，袭击医院的事，发生很多吗？其他能够找到的袭击事件，有没有人同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果吸血鬼掳走人类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那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挑拣着圈养起来当血食？

“失踪的那些人，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者规律？”

黎漾加入异能者组织的时间不是太长，本身又是那种不会所以打听的性子，换了沈蔷的灵魂之后，更是因着记忆不全，很多事情没有印象。如果询问云若萱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她决定回去查查卷宗，说不定就能验证她心中某些猜想。

“吸血鬼袭击人类，人类异能者只要有机会，也不会放弃捣毁他们的窝点，双方算是有来有往。有五十年前的盟约在，吸血鬼势力不敢做得太过，但小规模的袭击事件依然时有发生，平均下来一年有个七八次。”

云若萱不知道沈蔷为什么问这些，只当她是好奇心作祟。这些事情并非绝密，沈蔷身为组织的一员，有权限查看相关档案卷宗，云若萱自然不会隐瞒，直接就回答了沈蔷。

“每一次的袭击当中，一部分人当场死亡，剩下的就像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了。这仿佛成了吸血鬼袭击事件的惯例，现在再出现类似的事，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至于说失踪之人的规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像是随机选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沈蔷抿了抿唇，声音压得更低了：“云姐有没有注意过，这些失踪的人当中，除了程队的妻子儿子，还有没有其他异能者的家眷朋友？不拘咱们组织，猎魔者公会，独立的异能者队伍，甚至政/府官员，商业重要人士，根据云姐的了解，有没有？”

一边是家人朋友的安危，一边又是强大能力、长生不死的诱惑，恩威并施、威逼利诱，要是沈蔷的猜测成真，这么多年下来，就算不是所有人都会背叛，只要有其中的三四成投靠，足够吸血鬼势力在人类世界布下一张大网了。

“这――”云若萱表情凝重，细细品着沈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