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7 (第1/2页)
将安文卿扑倒在地,不顾一切地在安文卿身上又亲又啃。这里可是父亲的灵堂!安文卿挣扎、抗拒,可无论他怎么苦苦哀求,身上的人不动分毫,摆明了真要在这里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父亲的死强加在安文卿心上的痛苦和此刻涌起的悲愤,终将安文卿击垮,恨意绵绵不绝:“顾弦之,我恨你,我恨你!”听到话里的“恨”字,压在安文卿身上的顾玄弈停下动作,他拿起本来随意放置一旁的酒坛,仰头灌下一口烈酒,酒水溢出洒了顾玄弈一身,不少流落到安文卿身上,酒味冲鼻。酒坛被投掷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巨响,安文卿吓到不敢吱声,以为顾玄弈很快就会离开,然而……顾玄弈再次欺身压过来,将安文卿的手腕困住在对方头顶上方,压在地上:“恨我?子晏,你为何变心如此之快,该是我恨你才对!”为什么你会答应那件婚事,我们不是一同去取消了么,你为何还会再次同意?衣衫皆已不整,顾玄弈狠狠按住安文卿的腿,想要朝那地方探去,外面突然响起脚步声和人说话的琐碎声响。安文卿惊恐万分,苦苦哀求:“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在他们面前做这种事。”顾玄弈抬头看向声音出现的地方,再低头看着安文卿的惨状,终是不忍,抱着他一起滚进供桌下面,桌布遮掩了两人的身影。尽管如此,顾玄弈仍没打算放过安文卿,在狭小的空间内,安文卿自己死命捂着嘴,强忍着哽咽的呻-吟,强行欢合,是痛苦。分不清湿透的衣衫上是酒水、泪水还是汗水,安文卿就像一个破败的木偶般毫无生气,冷漠地靠在桌脚,眼底映着的顾玄弈已迷迷糊糊在另一边睡下。许久,再三确认外面无人,安文卿摇摇晃晃地爬出来,缓缓走回自己房间换上干净衣物,清洗干净地上的瓷片和酒渍,倚靠在棺材旁,闭上眼睛。第121章卷五:17数日后,等安雨霖的丧事尘埃落定,自安府内出来一辆准备齐全的马车,缓缓离开此城,与此同时顾玄弈收到一封来自安文卿的书信,迫不及待地拆封。信封中唯有一张令顾玄弈眼熟的画,正是那日他在安文卿家里随意所作的画,只不过一旁的空白处疑似用朱砂添上一朵盛开的石蒜花,鲜红欲滴,花下柄梗旁书写着四列小字:君为花,吾为叶,一体同枝,不复相见。顾玄弈低笑出声,抓着这张宣纸直至捏碎,仿佛这是一件有始以来最好笑的事情,笑得他弯下腰,单手扶在桌面,另一只手紧紧抓着破碎的画还有他刺痛的心:“好啊,我成全你。”春夏秋冬周而复始,又一年的春暖花开,冬日悄悄过去,多少生灵被埋藏在积雪下,待温度渐高积雪融化,它们萌芽复苏,以不同的姿态再现于世。任城里多少风言风语,终究敌不过时间,渐渐被人们遗忘。最热闹的地方,不过流莺之巷,夜夜笙歌不曾断,身畔美人不重样。此间里,顾玄弈已有些许醉态,轻佻地抬起怀里美人的脸:“怎么觉得,你今天比昨日看上去更好看了些。”棉云羞赧地推开他,娇嗔:“顾公子就爱取笑,真坏。”顾玄弈提起嘴角冷笑,眼睛看向窗外,草长莺飞二月天,景色很美,却到达不了他眼底。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