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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干净。”

云继从楼下上来，就看到一位血族拘谨地站在门口，牙尖还露出来了。云继只以为他是太过紧张，还善意地冲他笑笑。

云继推门，却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对顾杨歪歪头，“处理完了吗？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顾杨马上起身，拿起外套，“早就处理完了，在等你玩完呢。”

云继哼笑一声，和他肩并肩走出聚会场地。在他们身后，蓝眼睛的维森舔了一口手中的信封，一只蝙蝠出现在他身后，叼着信消失在黑雾中。

顾杨开车带着云继从高架上绕了一圈才回去，云继眼睛瞟向后视镜，看到后面跟着的车子，淡淡地开口，“没甩掉。

顾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车技不好，不太擅长这个。”

云继将他的脑袋掰回去面对前面的路，自己用手机调出一份地图，“跟着我说的走，加速，第二个路口左转。”

顾杨听话地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引擎轰鸣一声，车子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黑影，瞬间将身后的车子甩在身后。前面的红绿灯正闪着黄灯，顾杨直接冲了过去。

云继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帮家伙闯红灯，警察也不管管。

第二个路口顾杨刹车，，打方向盘。轮胎在地上留下一段黑色的擦痕，再次加速。

“往前三个路口，右转，之后有一段在修新路，还未完工，直接过去。”

顾杨的车子性能比跟踪的几辆车要强许多，经过长时间的高速行驶，再上这样难走的路，车子性能不够，不爆胎已经不错了。

顾杨跟着云继的指挥，在这样的路况之下，很快他们就一骑绝尘，将跟踪的车辆甩在后面吃土去了。

因为除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再玩乐的兴致，直接回了云家。

“今天跟踪的是谁的人？”

云继洗完澡，裹着浴袍就走出来，湿漉漉地头发垂在耳旁，水滴掉进脖子里让他很不舒服。

顾杨从柜子里将吹风机拿出来，走过去给他吹头发，“还在查，不过我怀疑是血族那边的人。”

“血族？”云继略微诧异地仰起头，“血族会花这么大的力气请人来跟踪吗？还不如蝙蝠来得方便吧。”

云继说着，手指抬起来，一直蝙蝠出现在他的指尖上。他现在已经能熟练地召唤蝙蝠，当初顾杨踩着蝙蝠飞行，现在他同样能做到。

顾杨将他的头按回去，“用蝙蝠或者血族，我都会察觉到，反而对这些人没什么办法。况且，有驱魔师在，只要我杀人，他们就找到罪名了。”

云继点点头，“云家最近的确没什么值得这样大费周章来跟踪的，生意场上我已经努力往干净方面发展了，但是一时也不能都断干净。”

顾杨关了吹风机，从后面抱住云继，吻了吻他的鬓角，“没关系，等到你不想管云家了，我们就随便找出地方待着，或者你想环游世界？我们都可以去，可能要除去天堂，那里不太好进去。”

云继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啊，也要不了多久，我不会老，待不了几年就要走。”

两人相拥着躺在棺材里，规划着未来，好像那片世外桃源已经到了眼前。

“或许，以后我还能跑回云家吓吓那些小辈，他们的反应一定很有意思。”

云继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子，慢慢觉得有些困了，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