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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好像只是睡着了，但现在的情况显然是不正常的。

周启见确实叫不醒赵凌，转头看向高程道：“你确定他的呼吸和脉搏是正常的吗？”

高程点头：“我刚刚仔细检查过，确实没有问题，但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会不会和昨天晚上的异能晋升有关？”

经高程这样一提醒，周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他之前没有见到过其他异能者的异能晋升时，是什么样子，所以一时间也无法判断眼前的情况与这件事是否有关。

不过有一点，周启倒是想到了，既然昨天赵凌的异能之所以会顺利晋升，极有可能和自己的精神力有关，那么他是否能用精神力探查清楚赵凌此时的状态呢？

不过这个问题又牵扯到他对陆封的承诺，因此就算生出了这个念头，周启也无法自己做决定，只能为难地看向陆封。

陆封秒懂周启的意思，当下脸色便有些发黑，但想到自己前一晚刚做出的决定，他很快调整好状态，开口道：“小启，我有话和你说。”

周启看了高程一眼，点了点头，和陆封一起先去了两人暂住的房间。

房门关上，周启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陆封道：“小启，你还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周启以为陆封说的是有关精神力的事，正要点头，就听陆封继续道：“你说过，无论我做出什么事，你都不会生我的气，更不会离开我，这你还记得吗？”

周启微微愣了一下，有些不解陆封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不过他确实答应过陆封这样的要求，因此虽然疑惑，却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又忍不住问：“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因为我想做一件事，但是害怕做了之后，你会离开我，”陆封的视线紧紧盯着周启，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你会这样吗？”

被陆封用这样的视线盯着周启，莫名有种自己变成了猎物，正在被一匹孤狼盯着的错觉。

他晃了晃脑袋，摆脱这种奇怪的想法，接着坚定地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了，就不会轻易食言，除非是在你同意的情况下。”

陆封慢慢抬起手，指尖轻轻碰触周启的脸颊，低沉的嗓音轻轻吐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周启却觉得更加怪异，他故作轻松地笑着道：“陆封，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

陆封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带着宠溺道：“你不是想用精神力确定赵凌的情况吗？那就去吧。”

周启下意识微微睁大眼睛：“可是……”

陆封直接截住了周启的话：“我允许你这样子，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更无需为此感到内疚。”

周启对陆封的话感到非常意外，以陆封那种遇到一丁点儿的事，就会直接脸黑的表现，他竟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来，这实在太玄幻了。

但此时陆封的表情又是那么严肃认真，显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这让周启不得不相信了，刚刚的话确实出自陆封之口，而不是他出现了什么幻觉。

“谢谢你，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