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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

“怎么了，你生病了吗？”江时凝皱眉道。

瓦伦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没休息好，没事。”

其实,他昨天晚上被初景渊一连段的言语打击得够呛,可以这么说，瓦伦在星际世界从来都有像是现在这样挫折过。

打架打不过人家,损人还损不过。

在某种方面上来说，上辈子的瓦伦十五岁前根本就是野兽,凭实力赢下来。而十五岁时遇到了江时凝，江时凝教他怎么做人，然后可以说是一路上保护他一直到她去世。

所以瓦伦实际上一直很单纯，因为江时凝罩着他，她在精神上指引和保护他,而他只要听她的话就行了。

所以，这可能是瓦伦第一次被人‘欺负’。晚上打了败仗回屋时，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景渊的恶魔之音一直在他的头顶徘徊，能睡得好就怪了。

其实，心里还是难受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和mama走丢了，过了几年之后mama带着其他儿子找回了他，结果他发现，她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爱他，或者更加残忍一些，可能他在她的心里其实并不独一无二，没有什么不同的。

他只有一个mama，可是mama有好多好多儿子。

被打击的小狼狗睡醒过来仍然有点恹恹地，勉强打起精神和江时凝说自己没事，两人下了楼。

吃饭时，隔着两个人，江时凝都能感觉到瓦伦食欲不振，她还是有点担心。

“瓦伦，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不舒服啊，昨天晚上你都做什么了？”江时凝问，“是睡觉时冻着了吗？”

听到这话，陈潭良和初景渊一顿。陈潭良更是抬起头，看向景渊。景渊一脸淡定地夹菜，一边在桌子底下踩他，让他别看自己了。

瓦伦正低头扒饭，听到江时凝的问题，他顿了顿，然后轻声说，“没事，可能是没睡好。”

嗯？这小子竟然没告状，这倒是出乎景渊的预料。

可是尽管如此，江时凝是多了解他们的人。瓦伦这种越听话越不对，如果他真的生病了，早就哼哼唧唧地过来让她安慰了，怎么会像是这种心事重重还被伤害的样子。

江时凝抬起眼眸，淡淡地从儿子们的身上划过，最后停留在景渊的身上。

景渊刚开始目光闪烁地躲避，后来发现实在无法逃脱，便干脆抬起头，露出讨好地笑容，笑容中带着些闪避。

“看我笑干嘛？”江时凝说，“去把水给我拿来。”

“哎。”景渊赶紧去拿水。

回来递给江时凝，看到她正常开始吃饭，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逃过一劫。

吃完饭后，江时凝看到瓦伦还穿着家居服，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去穿衣服，你不是要和我去公司吗？”

瓦伦任由她摸摸，然后低下头。

“mama，我今天好像是有点难受。我先自己在家呆一天吧。”

江时凝从上一世他十五岁一直到现在，第一次看到瓦伦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如果他们之间还有精神联系，或许能够看到瓦伦的精神体小狼蔫蔫地把自己团成一团了吧。

今天上午还要和一个卫视节目组谈事情，江时凝只能又摸了摸他，“那你先好好休息，有事情给我打电话，乖啊。”

瓦伦点了点头。

江时凝去门口穿高跟鞋，正好其他几个儿子也都穿得人模人样的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