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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教授也没有任何意义。

“......方教授他.......已经变成了植物人。”黎清的语气很平淡。

当时就是因为方教授已经变成了植物人，方昀才会交给他们实验室进行研究。

白祉震惊的睁大了眼。

“植物人？！”白祉紧咬住了下唇。

他怎么能相信？！他也不愿相信，父亲他竟然就这么变成了植物人！

他还没有来得及质问，也没有来得及......报复。

黎清显然误会了白祉激动的原因“因为方教授在末世后作出的杰出贡献，虽然变成了植物人，也没有被Z国抛弃。你不用太担心。”

他用十指相握的方式抓住白祉紧攥着他领口的手，放到了另一侧，然后从被子里站了起来，拉过了一旁的领结与衬衫。

在他的字典里，冷静自持才是主调，显然昨晚过度的放纵已经破格了，继续停留在这里只会引人怀疑。“呆在这里。”

黎清轻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一边用修长的手指飞速的系紧领口的领结，一边用微微下沉的蓝色眸子带着些许温柔的注视着白祉。

“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白祉眼神闪烁着，对此不置一词。

.....

在没有了那只女丧尸的围堵后，来惊雷基地的人越来越多了。一处早就已经规划好作为曙光计划实验地点的区域，正在慢慢移空。

在白祉的多次要求下，黎清终究还是答应了带他去见他的父亲，Z国首屈一指的教授，方擎。

方擎是Z国一个传奇人物，他曾获得过无数科学奖项，甚至离诺奖只有一步之遥。

这病突如其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前脑子太活跃了，总而言之，这个在白祉眼里，也在很多国人眼里无人能及的科学家就这么倒下了。

让白祉的满腔怒火无处释放，只能继续怨恨这个世界。

“父亲。”白祉金色的眸子冷淡的注视着躺在病床上，显然已经有些萎缩，看起来不再健壮甚至瘦削的有些脱像的老人。

从小到大的记忆，还是那么清晰。

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一直以父亲为榜样，考上医学院，研究人体.....研究生物，梦想着有一天，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得到'他果然是方教授的儿子。’诸如此类的评价。

父亲也是最疼他的，就是因为父亲太疼他了，所以方澄才会如此嫉妒他。

可是到头来，结果是什么呢。

“您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其实他变成丧尸皇之后一直拥有人类的记忆，后来他忘记了，只不过是因为他自己放弃了意识，因为听到了方擎的那句话。

——从变成丧尸开始就不是了。

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是如此绝望，他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白祉紧攥着方擎白色的病床床单，紧咬着牙。

不是所有抛弃的话都能伤人心，正是因为是在意的人说出来的，话语才有了伤人的力量。

黎清用精神感受了一下，立刻便发觉了白祉的情绪不太对。他伸出手，握住了白祉的手腕将他猛地拽过了身。

金色的眸子直直地看向他的时候，他却说不出话来了。“方昀.....”只能静静地看着接受着他的控诉。

“是不是当你的牺牲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时，就算本身无辜，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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