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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挫败。德尔斯作为文楚国的首都，防御系统完美得无懈可击，从未有过如此等同于全城瘫痪的状况出现。

民众们怨声载道，媒体们毫不留情的批判，六大贵族施加的压力几乎让昆德拉怀疑自己还能不能顶着这些活到明天。

“司令，您怎么了？是不是……”跟随在侧的下属连忙扶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的昆德拉，满面焦急。

“没事。”昆德拉摆手示意属下放手，“去拿两袋血浆过来。”

得到指令的军人立刻行动，昆德拉摇晃着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大门，慢腾腾走了进去。

啪！滴沥沥——

身后突然关上的门传来电子锁自动设置密码锁门的声音，昆德拉一惊，本能的抬手摸向腰间想要掏出激光枪。

“昆德拉先生，如果我是您，一定不会把枪拔出来。”悦耳的男性嗓音从打开的落地窗前传来。

昆德拉眯了下眼睛。

落地窗大开，凛凛寒风肆意侵入，层层窗帘白纱跟着阵风飘扬翻飞，一道瘦长而笔挺的身影在这片翻飞的白纱中若隐若现。偶尔在白纱落下的瞬间，会有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显露出来。

“是你！”昆德拉失声叫了出来。这张面孔昨夜刚在悬浮大屏幕上出现过，不仅仅是他，恐怕整个德尔斯没有认不出的。

劈啵！

细微的蓝色火花在昆德拉腰间爆开，合金钢制成的激光枪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化为了灰烬。连带的也让昆德拉碰上枪柄的手指收到波及，立刻变得血rou模糊。

“啊——”昆德拉惨叫一声，腿膝软了一下就跪倒在地。

站在窗前的青年轻哼了一声，左手慢慢抬起来，五指张开。只见细微的蓝色花火在他的手指间蹿动。

劈啵！劈啵！轻微的两下爆裂声之后，昆德拉只觉得腿上一热一紧，他低下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的腿从大腿根部往下已经被硬生生炸开，他身下的银灰色地毯已经被大片鲜血浸染。

可怕的是，他除了热的感觉，竟丝毫觉不出疼！

“昆德拉先生，我是替您的故人来问候您的。您却要拿枪对付我，实在太不礼貌了。”青年摇着头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缓缓走到用来接待客人的长排沙发前悠然坐了下来。

“你是来报仇的？”昆德拉望着青年。那是一张很年轻的面孔，昆德拉猜测这人不会超过二十岁。所谓的故人，也许就是以往战场上某个死在他手上的亡魂吧。

“呵呵……”青年笑了起来，眼神却是冰冷的。

昆德拉这时候才注意到青年的面容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似乎跟脑海深处的某个人有些相似。难道——昆德拉在心中暗想——会是那个人的后代吗？

“你是莱姆族人？薇薇安的孩子？”昆德拉试探性的问出了口，双眼紧盯着青年的面孔希望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里窥探到真相。

青年听后，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是那么要笑不笑的看着昆德拉，仿佛眼前这个掌握着僵尸军团最大调动权的男人不过是个笑话。

昆德拉自己倒不确定起来，略皱眉想了想，“不，薇薇安的孩子是金发。整个莱姆族也没有黑发血统，你不可能是……”

青年原本平静的心境随着昆德拉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