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暴君后我死遁了_分卷阅读17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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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74 (第1/2页)

    上之”,不服者皆斩。

而城外这边也高高地起了距堙,借以观察城内虚实。

以步兵举盾,保护民夫拆除城外拒马,其间又要提防小股敌军出城野战。

不论城内城外,民夫营都在加紧赶制守城或攻城器械。

城外从砲车、填壕车,到钩撞车、木幔、云梯。

城内从悬帘、飞钩,到劲弩,滚木礌石、铁撞木。

几天几夜的鏖战下来,死伤无算。

五月中旬又下了一场雨,大雨冲刷着城外的浸润了血的泥土,吹来阵阵腥风,春夜的风却冷到了人骨头缝里。

牧临川自中军大帐中起身,一袭简简单单的玄色长袍,间白的长发直垂腰际。他几天几夜没合眼,太阳xue突突直跳,眼珠红血丝密布。

干燥的烛火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直往面上浸。

几位心腹部将裹着一身腥风,大踏步地赶往帐内夜间议事。

石黑忍不住唾了一口,冷笑道:“姚方这老匹夫!竟将粪便熬成guntang的汤汁,兜头浇下,烫死烫伤了不少我军士兵!”

姚茂也忍不住直皱眉:“济南郡守姚方死守不出,以逸待劳,看来势要待我等长途跋涉,力有不逮,围城自解了。”

自攻城起,这么多天,牧临川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青年神色倦倦,目光自一众将军面前掠过,眼神阴郁,冷骘道:“继续。”

“孤要姚方这老匹夫的脑袋。”

于是,又是几日几夜惨烈的鏖战。

翌日,雍废帝牧临川亲临战场,面色青白,神情阴冷,从容指挥着诸将攻城。

眼看着雍军终于填上了壕沟,拆了羊马墙,开始冲击外层城墙。

而姚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弩机,牧临川虽身在战场边缘,却还是被流矢射中了左臂。

这一箭自远处射来,劲力十足。

哪怕是牧临川也忍不住当场大叫了一声,疼得冷汗涔涔地蜷缩在了轮椅上。

众人大惊失色之下,忙抬了牧临川下去,这一战只好匆匆鸣金收兵,暂时画上了休止符。

摘了兜鍪,石黑涨红了那一张黧黑的脸,和姚茂等几位心腹大将步履匆匆而来,进了帐子,匆匆忙忙地问:“陛下怎么样了?”

几个随行的军医正忙得团团转,剪了衣服,喷了烈酒。

而牧临川已挨过了最初中箭时的剧痛,无动于衷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犹如置身事外。

其中一人蹙眉答道:“这箭头上抹了毒药,也不知是什么成分。”

“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将这块rou连同箭头一道儿剜出来了!”

姚茂点点头,夹着兜鍪,挨着军医一屁股坐了下来。

“陛下且忍耐!!”

牧临川的视线落在了他脸上,略一颔首,对身旁的军医道。

“拿块干净的布来。”

待军医拿来之后,牧临川便若无其事般地道:“请军医开始罢。”

说完,一张嘴,将布塞进了口中。

众将看在眼里,一时默然无声。

两军交战,主帅受伤,为了安定军心,牧临川此举无疑是个正确的选择。

实际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五年来,这位雍废帝历经大大小小无数战役,受过比这更狠的伤,也硬生生忍了下来,憋得青筋暴起,亦是一声不吭。

他们这些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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