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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木楠雄轻声说了出口。

照桥跑得也慢了点，转头问：“什么？”

“没什么。”齐木默默紧了紧两人牵着的那双手，“走吧。”

“……嗯。”照桥红了脸，两个人在街头这么走着，突然觉得有些宁静的感觉。

就是他了吧，照桥想，她的新郎。

——

林七在齐木和照桥走之后就做到了身后的那个卡座上，本来刚刚传送过来不清晰的记忆和印象像是被自动补全了那样——之前他和教授搬到日本来生活，刚好齐木和照桥两个人上了大学，他和照桥就约定来个秘密的四人约会——齐木本就是个不怎么主动的性子，照桥也碍于美少女光环不太好意思先开口，所以就想趁着这个机会给教授和齐木两个人一个惊喜——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教授以为是他要和照桥约会，扮演了一个善解人意的隐忍角色，等到林七以为他走了之后又到咖啡厅里偷窥——

“西弗勒斯。”林七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不高兴的端倪，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面无表情的林七，比愤怒的林七更加让斯内普害怕。林七的舌尖被烫得有些疼，舔过的地方感觉都沙沙地没有味道，他看着斯内普慢慢地将自己滑稽可笑的伪装撤下，变得沉默。

“对不起，chee……我不该看你手机……”

“……你看我手机？”

“……嗯，”斯内普低下头，“那天照桥发消息给你，显示在了屏幕上，告诉你别忘了今天下午的约会……”

“于是你就把我打包到了照桥身边？”

“我不是小孩子了，chee.”斯内普抬头看见林七深呼吸了一口气，舔了舔嘴唇，说道，“我已经老了，你还年轻，你身边有太多太多的诱惑，我甚至觉得我还不如那些跟你一起上课的同学。”

“同学？”林七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突然被传送过来的原因，这个世界并不是重逢之前斯内普分裂出来的自己，而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斯内普的患得患失而发酵的情绪——

“我怕你讨厌我，”斯内普继续说，“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因为其他的人离我而去，我也不会怪你。”斯内普放在桌子下面的双手一直紧绷着，他无法想象没有林七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他也不敢想象，但是他知道他可能并不会像自己说的那么洒脱，有什么比得到了再失去而来的刻骨铭心痛彻心扉呢——他可能会尖叫会发疯会拉着林七一起死亡——变得彻底歇斯底里——“我会守护你。”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哦？”林七脸上勾起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盈满了悲伤的情绪，“是吗？”他猛地走到对面，牵起斯内普的手：“如果我跟别人这样呢？”

“……”

“如果——我跟别人这样呢？”林七亲了一下斯内普酝酿着风暴的眼睛。

“……”

“如果，”林七一只手撑在卡座的椅背上，将坐着的斯内普环在狭小的空间里，成一个壁咚的姿势，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感受着灼热渐渐膨胀，“我对别人——这样呢？”斯内普似乎无动于衷。

林七勉强地笑了笑，也许……教授也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了呢？自尊心让林七昂着头颅，准备转身抽手离开，但是眼眶里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留了出来，之间身后的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