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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看手机，“你吃过饭了吗？”

赵东站起来，把手机往兜里一放，“没呢，起来就打车过来了。”

昨晚太晚海斐就让他在汉庭住下，不用跟着他们换酒店。

一早醒来都八点多了，赵东火急火燎拿出手机发现闹钟确实响过但是全被自己按了，再看凌晨海斐有发地址在微信上就连忙赶过来。

海斐穿好衣服，不知道左徒去哪了，但是看见他的手机还放在床边的柜子上，顺手也一块拿着。

海斐说：“他在外面？”

赵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谁，“在呢在呢，好像在开会。”具体的他也没看清楚，给他开门是小何。

小何带着无框眼镜，从镜片里透出的眼光锐利，从头到脚都是职场精英气质，一上来就把赵东吓住了，本来就诚惶诚恐的赵东差点同手同脚走进去。

坐在沙发上开视频会议的左徒一直低着头，赵东没看见正脸，但是凭男人满身气势赵东就知道他是谁。

那个和海斐一起上热搜的左总。

赵东前几天才陪女朋友看完没有逻辑天雷滚滚的狗血五十度系列的电影。

女朋友捧着脸对里面的霸道多金总裁嗷嗷叫，直男赵东不屑一顾。

假的，都是假的，电影拍出来全是糊弄你们这些十八到四十八都少女心不死的女人的。

说不定他们背地里还在淘宝上买防脱发洗发水呢。

此刻，赵东听到了空气中传来的啪啪打脸声。

赵东亦步亦趋跟在海斐后面，忍不住小声感慨：“他们，诶，这些人每天都这样吗？”

住酒店滚完床单还要抽个空开会什么的……

海斐终于知道赵东哪里不对劲了，开门的手一滞，他侧头：“你怕他？”

“对啊。”赵东小鸡啄米点头，一脸请教：“海哥你不怕吗？”

海斐：“……还行吧。”

他和左徒，好像从第一次双排的时候就不怕，可能是左徒玩游戏真得菜，完全提不起怕的那个劲头。

左徒坐的位置侧对着卧室门，听见开门声抬头，看见海斐嘴角一深，冷肃的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视频那头职位最低的都是部门经理，平均年龄在35岁左右，老婆孩子都有的中年男人。

十来双眼睛，众目睽睽之下，大老板笑了。

形容一下那个笑，非常克制又不经意，是那种因为见到恋人而情不自禁露出的舒心一笑，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粉色泡泡。

西瓜平台的各个高层面面相觑，选择低下头，就像新闻联播最后主持人收拾材料那样给自己找事情做。

“饿吗？”左徒问，“我……”

他刚想说什么就被海斐及时阻止。

海斐声音不大，“我和赵东下去吃饭，不用管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走两步放在茶几上。

左徒近距离和海斐对视，看懂他眼里的意思，浅笑着点了点头。

海斐松一口气，朝左徒眨了眨眼睛，“那我先下去了。”

长长弯弯的睫毛忽闪一下，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左徒都要把人拉到怀里亲一下了。

左徒等海斐和他那个助理离开房间，才重新看向屏幕，低声道：“挑重点说。”英俊的脸上写着“别浪费我时间”几个字。

对面的人：“……”

*

四人下午三点到达上海。

海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