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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澡了么？”尚西楼闻了闻怀里的毛脑袋，总觉得味道不太对，不是沐浴液香甜的味道，而是清水干净的味道。

辛辰抬起头，一脸做坏事被抓包的样子，好半天才小声说，“没有。”

“为什么不洗澡，都臭了。”其实辛辰身上的味道不臭，但是尚西楼还是更喜欢洗白白的宠物。

辛辰夸下脸，哦了一声，起身去洗澡。尚西楼不放心，跟到浴室门口，辛辰却堵在那里不让他进去。

“不能摸尾巴了。”辛辰低着头说。

尚西楼楞了一下，这一个礼拜，辛辰能吃能睡，虽然有点憔悴，但是精神很好，尚西楼也就没太在意，但辛辰这么说，他立刻察觉不对了。

“怎么了？不是诚实么？跟我说实话。”尚西楼柔声问道。

辛辰看了尚西楼一眼，平时不是卖萌就是傻笑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难过的表情。

“我的尾巴没了。”辛辰说。

尚西楼也不问，拉着辛辰进了浴室，将浴缸放满，把辛辰塞了进去。水膜一层一层的覆盖着辛辰的双腿，可半天都没有凝出鱼尾，只有一些稀疏的鳞片。

辛辰见尚西楼脸色不好，立刻蜷起身体，抱住自己腿不像腿，鱼尾不像鱼尾的下半身，嘴里跟吃了苦瓜一样不是滋味。

尚西楼见辛辰这个样子，立刻缓和了申请，柔声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别泡澡了，淋浴吧。”

尚西楼说着，将辛辰拉了起来，开了花洒，帮辛辰洗头发。

“我自己洗，你衣服湿了。”离开了水，不成形的鱼尾瞬间化成了水，辛辰站稳了，就开始抢尚西楼手里的洗发液。

“我帮你洗，我还没给宠物洗过澡呢。”尚西楼没有放手，将手上的洗发液揉出泡沫，抹在辛辰的头发上。

洗完宠物，尚西楼浑身都湿透了，将辛辰赶出浴室，自己也脱了衣服洗澡。

“西楼，我帮你洗吧。”辛辰在外面敲门，已经恢复了活力。

“不。”尚西楼毫不迟疑的拒绝，刚刚给辛辰洗澡的时候，他已经有些不对头了，怎么可能让辛辰再进来。

洗完澡回到卧室，就看到辛辰抱着一袋薯片，这在用手机看电视剧，尚西楼于是打开光脑，开始做功课。知道看累了睡下，他才点开了上次得到的网址，再次确认了黑市拍卖会的参与条件，点击购买。

付款成功之后，老板发给了他一个密码软件和地址，让他第二天去取通讯仪，之后的交易，会通过通讯仪联系他。

尚西楼接收了密码软件，存入手机，这才睡下。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参与这种黑市买卖，不仅是违法的，而且很危险。可是辛辰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又找不到其他办法，只能试一试了。

第8章人鱼饲养的探索和实践08

第二日尚西楼晚上下了课，就带着辛辰出门了，虽然不打算详细跟辛辰解释黑市拍卖会的事情，但是难得出去，总要遛一遛宠物的。

“我们去买衣服么？”辛辰穿着小熊图案的白体恤，浅色休闲裤，笑起来阳光而朝气。可惜，带着病容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

“不，去拿个东西。”尚西楼只带辛辰出过一次门，平时他去上课，辛辰都是呆在宿舍，从没抱怨过。

“什么东西？”辛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