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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起来，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艾伦，而当时艾伦却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感情。”

“艾伦，”呼唤是来自不远处的尤利娅的，路易斯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却发现尤利娅跟一名陌生男子正冲着他俩挥着，“你们好好聊哟，我跟约翰先回去照顾安娜了，记得早点回来吃饭哦。”

“约翰是她的丈夫，他们去年结婚了，安娜是她今年刚产下的女儿。”艾伦如此说道，“我一直当尤利娅是meimei。”

路易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他理解错了。

“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是否爱你呢？也不问我为什么会把你送我的东西全都收藏起来？你总是很喜欢自作主张，突然宣布要跟我在一起，又不问我的意愿就把我给送了回来，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单方面地想要跟我分手。”

“对不起，我……”他找不到为自己开脱的借口，如此说来，他的确是个很糟糕的恋人，尽管他口口声声地说爱艾伦，但还是给他带来了许多伤害。

“没关系。”其实那天艾伦就那么想路易斯说，只是没有机会，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而路易斯也不再了。不过现在说也应该不晚吧？“那你现在可以问我了。”

“……你”路易斯一直都很害怕问艾伦这个问题，生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所期望的答案，所以从不曾问出口，但现在他也没有再好怕的了，“你……爱我吗？”

艾伦只是看着路易斯，浅浅地笑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也会开始期待路易斯的到来。路易斯每次看他的眼神都很独特，像是只专注着他一个人，看不见除了他之外的一切。虽然艾伦也很清楚路易斯是来自怎样的家庭，可每次路易斯那样看着他时，像是他有多么地珍贵，就连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的。

也许一开始只是因为路易斯对他很好，每次来都会给他带来许多精心的小礼物，而他也没有其他什么朋友，所以俩人的感情才特别好。直到他遇见了尤利娅，他才明白他似乎对路易斯的感情和别人有些不一样。他喜欢路易斯只注视着自己时的目光，喜欢路易斯对他的温柔。

可路易斯从来没有问起，所以他也从来都没有说，不敢打破那层朋友的关系。他知道自己是不能跟路易斯在一起的，所以他一早就看开了，他宁愿就这样一直保持沉默，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看着他幸福就好。可谁知路易斯竟然率先把话说开了，还误解了他的意思，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路易斯是喜欢他的，本该艾伦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但他却笑不出来。他仿佛看见了他们的未来，那是一条注定布满荆棘的路，会给彼此带来伤害，而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可尽管这一切的一切……艾伦不曾后悔，也不曾怪过路易斯。如果路易斯有给他机会回答的话，他会对路易斯说出他一直以来不敢对路易斯轻易说出口的话。

事实上，在他得知路易斯选择放开他之后，艾伦是真的害怕从此路易斯再也不会来找他了。所以他每天都在盼着，像是小时候那样，在老地方等待着他的出现。虽然路易斯总是很难得来找他，但却从未让他失望过，这一次也是，好在他还是出现了。

艾伦朝路易斯的唇上亲了一口，“我爱你。”这是艾伦的答案。

☆、01

——“如果那时候的我与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