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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衬衫百褶裙。

白衬衣黑裤子这打扮其实十分路人，试问那个男生没有一件白衬衣。但是能穿出那种校园时代美好少年的感觉的人就没几个了，卫衍是天生的衣架子，腿又修长笔直，穿着那一套衣服实在是惹眼，几乎就是脖子以下全是腿系列，十分的好看。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排队列的时候他站的是第一排，又因为选了中间最高两边依次降低高度的排队方式，这样一来卫衍就直接站在了最中间。

他们练习这个节目也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了，尽管有些人不愿意参加排练但到底也还是这么过来了，既然已经到了比赛的时候，自然没有人不想拿奖的，所以他们班原本几个吊儿郎当的男生也就收敛了许多，唱歌的时候也还是做出了专心致志地样子。

沈洛平离卫衍隔了几个人，只能勉强看见他的一点侧脸，倒是有些莫名的悸动，就好像高中时代想看到喜欢的人却总是被班上的座位给挡住一样的感觉。

一首歌唱完，他们班的表现倒还是不错的，到底是在工科院里，比不得什么文传音舞那样有花样，能做到他们这样其实也还算可以了。

谢幕的时候他们集体向台下鞠躬，之后大家就依次下台了，结果卫衍就在这时候拉住了沈洛平。

他们这次晚会是在院里的学术报告厅办的，报告厅是左右两个出入口，两条出口的路刚好把报告厅环绕了一圈最后连成到楼梯的路，他们班都是从左边的门统一退场离开的，卫衍就拉着沈洛平绕了一圈往报告厅右边的门那里走。

沈洛平被卫衍拉着的时候也没问他，只是感觉卫衍手心里都是汗，等卫衍把步子停下了，沈洛平也就跟着停下了。

他们身后就是一面窗户，刚好月色从外面透进来，卫衍逆着月光站着，脸上的色调也是显得有些冷冷的，但表情却是无比的认真。

“你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吗？”

沈洛平不好点头也不好摇头，只好直接问他：“你要说什么？”

“有一件事情，我预谋已久，今天打算告诉你。”

沈洛平听到这个开头就不说话了，只屏住了呼吸看着卫衍，有些期待，又有些失落。

“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会把我能告诉你的全说清楚。”卫衍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才下定了决心，“你可能会觉得很奇怪。”

“我很喜欢你。”

“不是因为这几个月和你的相处就喜欢上你了，事实上，我喜欢你的时间很长很长，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卫衍接着说。

沈洛平有点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刚想问他就被卫衍拦住了，“你先别开口，听我说完。”

“整件事情有些复杂，你就把我当作一个喜欢你很久很久的就好了。我想说的是，你经历过的，我也在经历，你感受过的，我也在感受，只是可能你还不清楚，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一切。”

“我不知道你对我是抱有着怎样的看法，也不奢望就这么一点时间你就喜欢上我，只是，你拒绝我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我这个人怎么样，你是不是真的想拒绝我。”

沈洛平愣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感觉眼前的卫衍很奇怪，说话方式，用词根本就不符合这个世界的设定，而且从他的话语里，似乎是很早就之前就知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