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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已经快要憋晕厥过去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

终于付阳吐出了一串气泡，然而小手却始终抓紧着海怪的头发，强迫自己不浮出水面。

海怪这个时候终于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了。

这小子居然想和他一样泡水？

他俩构造都不一样，还想学他的？

海怪哭笑不得，立刻将那小子推了起来，瞬间获得空气的付阳下意识的咳嗽了两声，大口大口的空气进入到肺部让他感受到生疼，脑子因为缺氧也十分的疼痛，呛入肺部的水终于咳嗽了出来。

“你这是想干嘛？”海怪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笑音，靠在浴缸之上，长发湿漉漉的，弯弯的湛蓝色眼睛带着一丝无可奈何，“你想学我？”

“……”付阳好不容易喘息了过来，突然间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抓住了海怪的肩膀，眼睛瞪大了看着海怪，突然吼道，“我无所谓！”

海怪挑眉。

“我无所谓，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要做什么，我都无所谓！”付阳激动的抓着海怪的头发，将海怪拉向自己，希望用眼神传达给海怪他是认真的表情，“你说要抚养我，你就不能反悔！我要变得像你一样强大，我要做到你所能够做到的一切事情。”

海怪有些诧异，付阳是个暴躁的脾气这一点他知道，只是没想到着孩子的脾性也比较直。

“这是不可能的。”海怪失笑，本身就不是一个种族，要变成他这样反而是强人所难了。

“不可能也要可能！”付阳说道，“再苦再累也没有关系，多大的痛苦我都能忍，只要你肯教我！我要成为强大的人，我要保护我的meimei，你说你答应了那个女人要教导我们，那你就教导我，我会如你所愿成为优秀的人！”

“这是……”海怪还试图劝说。

“怎么样都可以！首先你得教会我，我不会怨天尤人，我会努力的学习，我可以跟你做一笔交易！”

海怪听到付阳说交易的时候颇为诧异的挑眉：“什么交易？”

“你现在所抚养我的，所教导我的，将来，我会千倍百倍的还给你！哪怕是我这条命，你拿去都可以！”付阳瞪大了眼睛。

海怪失笑，这小杂鱼光是塞牙缝都不够的：“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付阳在听到海怪的话之后，也明白，自己现在是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和他谈条件的，但是，“但是我会努力，我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望尘莫及的强大，请你相信我……”

不可能的……

在这个时候，冲动逐渐冷静，付阳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任性妄为。

没有资本，他甚至伤了他两次，他现在只会一味的索取而做不出任何的回报，他现在的生活，吃食，甚至是安全的所在之地，都是面前这个男人给予的。

离开了这个男人，其实他依旧……一无所有。

海怪眨了眨眼睛，看着付阳小杂鱼从激动到低落的情感变化，颇为意外的挑了挑眉，虽然不知道这小杂鱼空空的脑袋里面到底转悠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乐观的东西就对了。

伸手拍了拍付阳的头发，海怪笑了：“可以。”

付阳在听到着轻飘飘的两个字的时候，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