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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愿意。”

丁香眸光闪烁，仿佛是闪着泪光笑着，“当心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那该是多么心痛，公子为那位少灵心痛，丁香也心疼公子，若是公子从此能开心的与心上人在一起，丁香这一点牺牲又算什么。”

一滴泪从宋离眼角滑落，他第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一个女子对他如此深沉的爱意，因为在丁香说那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在想着另一个人。

夜深人静，圆月高挂，宋离挟着丁香飞到皇宫内院，神不知鬼不觉潜到贵妃殿，她无暇赞叹自己可以在偌大的皇宫准确找到少灵的异能，也无暇跟少灵解释多少，待丁香换上少灵的妆容，便挟着少灵逃了出来。

宋离把少灵带到静书房门前，月夜让房前的树投下一抹斑驳的影子，宋离站在树下，远远看着少灵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敲开那扇等着为她开的门，随后一抹白色身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随着那扇门渐渐关上，那缠绵悱恻久别重逢的深情相拥也被渐渐隐去，宋离感觉到一种湿润的东西突然模糊了他的眼睛。

那晚，他不知道在那树下站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从那以后，宋离便成天花天酒地，打架斗殴，长泰城大街小巷的痞子流氓见到他就跑，东西南北各大青楼无不被他闹得天翻地覆，整天和各色青楼女子美男把酒言欢，弹琴作乐，日日醉生梦死。

一日宋离正喝得醉醺醺，忽然头痛欲裂，丁香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的画面如碎片般在宋离脑海里不断闪现。

“不好！”宋离猛然睁开醉醺醺的双眼道，“丁香有危险！”

宋离扔掉酒杯，推开怀里的人，向外面跑去，跑着跑着便如脚踏飞燕升上天空，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离来到贵妃殿，一眼便看见丁香躺在血泊里，浑身是血，脸上已被鲜血模糊到看不清五官，拿着剑的手还在微微颤动。

宋离跑过去，四面却忽然围来官兵，宋离抱起丁香往外冲去，随即便越升越高，将官兵远远甩在后面。

宋离抱着丁香落在一座宫殿屋顶，额头青筋爆出，“是谁杀的你，告诉我，他妈的是谁？”声音由于嘶吼而变得沙哑。

丁香虚弱艰难的喘着气：“没……没有谁杀我，关于少灵与皇上的一切，我知道的太少，皇上已经起了疑心。”丁香白皙的颈项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刺眼的鲜血，她艰难的睁着眼睛道：“我怕不久就要被皇上发现了，只有这样才永远不会被发现。”

宋离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插进rou里流出血来。

丁香气若游丝，“公子千万不要自责，我死了，公子一定要和少灵姑娘开心的活着，公子开心，丁香也就开心了。”

一口血从丁香口中溢出，宋离握住丁香的手，“你不会死的，我带你走。”宋离仿佛看见自己亲手用一把利剑插入丁香的喉咙，看着她死在自己的剑下。

丁香摇了摇头，气息奄奄的说道：“丁香只有一个问题想问公子。”她嘴里不断流出的血沿着雪白的脖颈滴到琉璃瓦上，“公子可曾喜欢过我？”

宋离眉宇紧锁，额头青筋爆出，他看着丁香期盼的目光和一瞬间闪闪发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