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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戴着大义凛然的团长面具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滥杀无辜？还是软下身段，轻声细语地向他认错，然后解释说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他和麦优优什么瓜葛都没有，他最爱的只有他向时一人？

莫默艰难地张了张口，却颓然地发现，他根本都说不出来。

暗金色的眸子微微垂下，薄唇张张合合，最终低声吐出一句：“石头，跟我回家。”

“回家？”向时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片刻，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竟笑得忍不住弯下了腰，“哈哈，回……回家？叔叔，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

他轻轻走上前，伸出双臂紧紧揽住莫默细瘦的腰肢，慢慢把脸贴近他的胸膛，喃喃道：“那里根本不是我的家……我只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而已……”

“不是这样的，石头，你听我——唔！”

未尽的话语却被向时以吻封缄，向时伸出右手揽住莫默后脑，让他与自己靠得更近些。激烈的唇齿交融，啧啧的水声在幽深昏暗的林间显得犹为清晰。

“不，向时，你听我说！”莫默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隙，扭头避开他激烈的索吻，喘息着急声解释道，“丧尸王其实只是人类另外一种形式的进化，异能者其实和丧尸——唔！”

向时哪里肯听他唠叨这些，低下头狠狠咬住他的唇瓣，下一秒便品尝出血的味道来。

鲜血的刺激下，向时眸中的猩红色更加浓重。他撕咬片刻，终于放开莫默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眸中飞快闪过一丝痴狂，他紧紧抱住自己暗恋了五年的人，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喃喃出声：“叔叔……你是我……你只能是我的……”

“石头！”莫默觉得唇上一片刺痛，还未缓得过神来，却只觉颈间被尖利的牙齿划破，随即又被温润的唇瓣贴上，细细研磨，轻轻吮吸，他的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慌乱，“你快清醒过来！是我！石头！”

“是你……我当然知道是你……”向时握着他腰际的大手力道大得出奇，几欲把他的腰捏碎，“叔叔，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所以……你只能属于我！”

话音一落，只听得“咔”得一声，向时竟抬起手来动作几下把莫默的两条手臂扭折。

“唔！”莫默忍不住闷哼两声，冷汗不由沾满他的额角，黑色的碎发贴合在苍白的脸上，衬着那双盛满痛苦的眸子，竟现出一分脆弱的美感。

“叔叔……”向时虔诚地吻上他的唇角，一把捞起他，向树林间最大的一棵变异樟树奔去。

“呃！”微带些痛苦的闷哼声从约有六层楼高的变异樟树上传来，在夜间愈发寂寥幽暗的树林之中显得无比清晰。若是破开浓密树叶的层层遮掩，便可看到，樟树较靠近顶端的一根枝干之上，两道修长身影正紧紧纠缠在一起。

有着妖冶金眸的瘦削男子双肩被面前的黑发男人紧紧钳制住，男人精实的双臂微微发力，便将他牢牢地抵在树干之上，紧接着随之压上来的，则是男人修长有力的火热身躯。

向时紧紧压制住身下面露痛苦之色的莫默，只觉得浑身好似被火烧着一般的guntang。他有些难耐地微微皱眉，忍不住轻喘着低下头，缓缓凑近那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