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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师兄，我来了！”曲向程在炼丹房外面喊，虽然师兄没说不让他进去，但是他觉得这是私人地方，一般不会冒昧闯进去。

“呜！”被曲向程的声音吓到了，战虎奶凶奶凶的叫了一声。

“乖啊！”曲向程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战虎头，安慰一下怀里的崽，感觉手感不错又摸了两把，摸完就放下手，绝不承认自己在趁机撸狗。

再抬头，殷赫已经出来了，正盯着他看。

“师兄，你怎么想起送走狗了？”

“你不是喜欢吗？”殷赫道，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表情也没有变化。

“是喜欢，可是也太小了吧？”曲向程说，他喜欢大型犬，这个适合揣兜里。

听到这句话，殷赫深深看了曲向程一眼

“明日你在府里不要出去。”饭桌上，两人像往常一样用饭，殷赫突然开口说了句。

“明天？”曲向程咽下嘴里的粥，抬起头看着殷赫问，“明天不是中秋节吗，要进宫吧？”想起中秋节又能和母亲和兄姐见面，还有些开心。

“你不进宫。”殷赫回答。

“为什么？”不许自己进宫，曲向程觉得饭都不香了。

“宫中有事，你在府中若是无聊可去公主府待着。”知道对方不会老实的在府中待着，殷赫直接做了退让。

“好啊！”听见师兄让自己回家，曲向程有些兴奋，又觉得这语气太欢快感觉有点像不乐意在相府待着，又做了补救，“在府中几天了，有些想家。”全然忘了自己昨天才回来今天早上还偷偷回去了一趟。

“嗯。”殷赫答应一声，夹了片藕放进嘴里，让人看不出来心情。

“师兄，战虎吃什么？”一时间有些沉默，曲向程找了个话题，“还有，它这么小为什么叫战虎？”

“什么都吃。”殷赫说了句，然后就停下了。

就在曲向程以为后半句师兄没听见，正打算再问一遍的时候，殷赫开口道：“不小。”

“什么？”声音不大曲向程没听清，还以为对方在符合自己，“师兄也觉得小？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长大。”战虎就战虎吧，虽然傻了点，但是可爱呀。

“呜呜！”曲向程听见声音回头看，刚刚吃饭把战虎放旁边的凳子上了，刚刚一直乖乖的，现在竟然想试着跳往下来。

前一刻还以为放凳子上很安全的曲向程赶紧把狗子抱起来，没想到一碰到它，竟然恶狠狠的想咬人，不过配上那毛绒绒的外表，一点可怕的感觉没有不说，看起来还特别蠢萌。

在战虎头上弹了个脑瓜崩，然后伸手拦住它想乱动的爪子，谁料一时不察，竟然被抓了一下。

“嘶——”看着不大一只，没想到挠起人来这么疼，曲向程冷抽了一口气。

“呜！”知道闯祸了，战虎偷偷瞄了一眼殷赫，看见对方正在看自己，顿时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身上的毛都要炸开了。

“不怕不怕。”以为是被自己吓到了，曲向程在它身上摸了两把，没想到一碰它抖得更厉害了。

“师兄，怎么办？”习惯了有问题找师兄，曲向程很顺嘴的说了。

殷赫没再理会正害怕的战虎，看了看曲向程，见他根本就没看自己，一直担忧的低头看战虎，顿时觉得食不下咽。

“饿一顿就好了。”殷赫放下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