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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 (第2/2页)
只能无力地靠着沙发,这个动作要一直保持下来还是很困难。 齐徽一只手抵住他的腿,另一只手准备伸下去taonong假yinjing。没想到一下子摸空了,她才想起来那个玩意儿还在浴室。 她懊恼地叫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了手,既是威胁又是请求陆盛科抱住自己的双腿保持好这个动作。 虽然陆盛科整个人也是箭在弦上,被情欲逼得头脑发昏,只能在嘴里暗骂一句笨蛋。 他说得小声,本以为齐徽没有听见,没想到她干别的事不成耳朵倒是挺尖,本来都跑出去好几步了又返回来报复般弹了一下他的yinjing。 陆盛科被刺激地浑身一抖,不敢再抱怨什么了。她回来得倒很快,一去一回都是跑着的,倒还真像个性急的色胚。 没想到他还抱着自己的双腿,倒有几分主动的意味了。这么一打岔,齐徽不仅不觉得扫兴,反而还热情上涨。 难得看见他这幅主动的模样,齐徽急匆匆的带上yinjing,刚穿上就插了进去。 齐徽压住他的腿,狠狠抽插着,看着他脸上难耐的表情,更是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她越插越重,越插越狠,陆盛科只好握住她的手腕,无力地呻吟着。 可能是好久没做了,两人做了好几次都还是意犹未尽。噼噼啪啪的声音几乎响了大半个晚上。 最后实在做不动了,同时躺到床上休息时齐徽仍要插进去轻轻动着,听着他小声又疲惫的呻吟仍觉得兴奋。 陆盛科实在忍无可忍,不阻止的话她真想要做一个晚上。明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一直做做做插插插的,真是个色胚。 他只好向前移动了下,将那yinjing吐出来。齐徽好像困懵了,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挺着个假yinjing对着空气抽插,后来看见陆盛科光着身子下床去洗澡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白做工了。 于是奋力地解了假yinjing,想生气但困得不行,无力地对着空气发xiele下几下才趴着睡着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六,不用费力地起床。可能昨天真是做得太过分,连一向作息规律的陆盛科也没能早起,而是一起睡到大中午才起床。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陆盛科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屋外的阳光暖洋洋的,而自己正与人光溜溜地相互搂着睡觉。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新奇,与zuoai时的不同,让人心里暖暖的。 他凝神望着睡得正熟的齐徽,暗自出神。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模样,宁静温和满足。 在床上时她总是很癫狂,平日里和自己相处也总是假正经,或是生气或是坏笑,千百种样子的她,但他独独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她。 毕竟说出去谁相信呢?做了五年的炮友却从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这样完整的夜晚虽然让他感到新奇,但也让他恐慌。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手里流走,再也把握不住了。 他的心很快被搅乱,再也不能享受这片刻。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尽量快速的离开这里。 幸好自己出门了也没吵醒她,好歹保留了几分面子。可是一直到晚上也没收到她的信息,好像她根本不在意。不在意他是否留宿,也不好奇他为什么突然逃跑。 等发觉自己在脑海中竟然停留了这么多想法,陆盛科不禁生出一身冷汗。这些妄想就像是泡沫,如果自己去追只会加速它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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