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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疼痛，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变成人。”

随着楚然的话一说出,全身上下发生了变化，从狐狸变成了人，只是嘴上咬着的肩膀，依旧没有松开。

楚然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道：“原来你也是会吃味的，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会和谁在一起。”

阿离的牙齿终于放开了他，脸上的生气的情绪还未完全散去，他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楚然将手放在阿离的耳畔，轻轻摸了摸他的耳垂：“这几天我和萌妃在一起的景象，都只是为了装出来骗你的假象罢了，其实我与他连几句话都没有说几句，至于生辰那夜的事情，我根本没有任何记忆，但既然已经真正发生过的，我不会辩解，也不会否认，这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咬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我，如果不能原谅我，那别离开我也行，只要你愿意，从此以后无论是我的身边，还是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以后多在乎我一点，好不好，阿离。”

听完他的话，阿离的表情和身体渐渐柔和了下来，他抓着楚然的双肩，目光有些不确定，仰头看着对方：“你说的是真的？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有别人？”

“是。”

阿离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点自私，他不觉得这是爱情，但是又对楚然充满了占有欲。他垂着头，抓着楚然双肩的手越发用力：“好，我答应你，不要有别人，至少现在不要，我见不得，见了便会生气。”

楚然眼中含着宠溺，语言低沉温柔：“我知道，今天看到了。”生气了就会咬人。

“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要看我能不能做得到，如果要我长翅膀上天我可做不到，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帝而已。”

“你可以做得到，很简单，很普通的事情而已，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快乐，心满意足，无论是什么心病心结都不可以有，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跟我说，只要我能够做得到，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拼尽一切也会为你寻来，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留在这里便没有了意义。”

还以为他会说什么要求，结果到头来还全都是为了自己好，楚然无奈地笑了笑，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小狐狸，你说的要求可不容易做到呐。”

阿离怒目而视：“做不到也要做到！一定要做到！”

“那我现在想要你。”

阿离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他红着脸。结巴道“你、你的伤，没事吧。”

“无碍，不过是破了点皮罢了，明日就会好了。”楚然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反而将手悄悄搭在了阿离的腰上。

阿离有些愧疚。他知道的，什么破了点皮都是楚然骗自己，明明之前，他已经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了。愧疚感让他无法亲眼去看楚然的伤口是什么样。

他僵着脸：“我什么都答应你，但是你要先把你的伤口包扎好。”

“那等下你在上面。”某人得寸进尺道。

阿离想起了某个羞耻的要死的场景，脸翁由红变成了guntang，他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半响才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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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宛阳那日见过杨萌后，种种的迹象，让她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女人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