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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孩子？难道你想让他跟着你天天吃外卖，就吃速食产品？”

“mama知道，从小到大你都有自己的想法。院里其他同龄的孩子还在调皮捣蛋的时候，你就开始缠着mama给你买好看的小裙子，买化妆品，想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你爸爸走得早，mama一个人拉扯你们兄妹，难免在生活上会忽略你们的感受。你比你哥哥小得多，长兄如父，所以哥哥处处让着你，跟在你身后给你料理好所有事，就连你犯错都无原则地偏袒你，但霜儿，你走那晚你是怎么伤透你哥哥心的你还记得吗？你哥哥最见不得你受委屈，你却让他不要管你，让他走。你哥就你一个meimei，他不管你，谁来管你。”

“老人都说，男孩要穷养，姑娘要富养。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但mama哪件事亏待过你？”

“你高三那年，逃学回家说你不想读书了，读不进去，想要去学画画，搞艺术。你哥哥第一次冲你发火，甚至把你关进房间让你反思，你就哭啊，哭着喊mama。做母亲的人哪里见得自己孩子哭，最后为了尊重你的想法，mama到处问人，打听清楚你说的那家教育机构是不是空壳公司。既然你想学，mama就支持你。好不容易你踩着二本的线考上学校，一年开销十几二十万，只要你喜欢，mama都全力支持你。”

“结果你又嫌画画没出路，说想要大学毕业后当明星，是不是mama瞒着你哥，偷偷把你送到韩国去当练习生？”

“你提的什么要求，mama没有满足过？你当练习生才几个月就又哭着喊累，固执地要跟你才认识两三个月的朋友一起出国留学。”

“mama这一辈子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听到你说你想继续读书，甚至把家里的老房子都拿去买了，你要知道你哥哥当时刚开始工作，家里哪里有多余的钱来供你的学费？”

“mama虽然没在国外生活过，但也知道外面物价好，留学生的日子苦，还得边打工边上课。mama哪里舍得让你在外面受苦啊！你在外面花的每一分钱都是mama从缝里抠出来啊！从来不敢问你是否有余，生怕你不够，稍微攒了点钱立马给你汇过去。”

“可是霜儿啊，你是怎么对mama的啊。”

“mama给你打视频电话，你说你忙，转眼就在朋友圈里晒你出去玩的照片。mama说想你了，想让你假期能回来，你就嫌mama啰嗦。只有在没钱的时候，才会想着给我打个电话，话还没说两句，你又想要挂。”

“在外面读书这么久，你甚至都没提过让mama来看你一眼，更别说让mama也认识认识你的朋友。”

“你总说和mama有代沟，怪mama不懂你，跟不上你的脚步，但霜儿啊，你给mama了解你生活的机会了吗？mama老了，没你们年轻人走得快了，你又可曾稍微停下脚步等过mama？”

“你知道你最让mama寒心的是什么吗？”

“不自爱啊！不自爱啊！”

“mama富养你就是想让你长大后不会轻易被其他男孩哄骗，能有自己独立的价值观，可是你看看你，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谭菁说到最后早已哽咽说不出话，布满皱纹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悲痛，guntang的泪水顺着脸上沟壑流动。

“妈，”宋饶霜扑进谭菁佝偻的怀里，嚎啕大哭，“我错了，我错了，你骂我吧，打我吧。”

谭菁宽厚的手掌在宋饶霜瘦削的背上轻轻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