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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想要什么格式的衣服。”

“随意看看。”路西法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

服务员点点头，却没有退下，目光反倒是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荡。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两位是挚友……吗？”

“挚友？如果是那个意思就是吧。”路西法承认了服务员的话，又似乎担心对方不明白他指的那是什么意思，路西法继续补充说道，“也就是，恋人。”

“啊。”服务员小小地惊呼一声，却没有表露出任何让人不适的表情，毕竟法国一直都是一个很开放的国家，同性恋人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值得上惊讶的现象。

路西法只是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对着她，眨眨眼睛微笑到：“我们自己看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了。”

“啊，好的。”服务员应道，最后只能离开了两人身边，去接待别的客人。

路西法带着耶和华一排排地看过去，认真挑选合适的款式。偶尔他会抽出几件衣服在耶和华身上比划一下，然后又摇摇头无奈地放回去。

然后路西法又拿出一件浅蓝色的格子衬衣在耶和华地身上比划了一下，耶和华不太自然地后退了两步：“路西……”

“去试试吧，我觉得这件好像还可以。”路西法笑着开口，将耶和华后面地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耶和华看着路西法眼神，最后他只能无可奈何地接过这件衬衣，和路西法顺手递过来的白色休闲裤进了试衣间。

路西法双手插兜，就安静地在外面等着。耶和华也没让他等上多久，很快就出来了，出来时还用手整理着衬衣的领子。

路西法就直接走上前去，接过了耶和华手里的活，帮着他将衣领整理好，还解开了一颗扣子。

耶和华伸手拉住路西法的手，微红着脸后退几步：“路西……我自己可以弄好的。”

“我知道。”路西法语带宠溺，“只是我就是想动手而已。”说完，他自己也后退了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些。

他认真地盯着耶和华半晌，微笑到：“很好看。”

“谢谢。”耶和华知道不管自己穿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路西法都不会说难看的，他还是自己去照了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样子，他也有些许的惊讶。

不得不说，路西法挑选东西的眼光真的很好。耶和华的长发依旧是扎着马尾，干净利落，配上清爽的浅蓝色衬衣和白色休闲裤，看起来非常年轻，还多了几分俊朗与活力，很是招人喜欢。

耶和华转过头，还想对着路西法继续说些什么，路西法却已经微笑着递来了一件灰色的风衣，以及一些配套的衣服。

他看着路西法，路西法也看着他，然后路西法偏了偏头，对着他眨眨眼睛。

接着耶和华就沉默地接过这套衣服，转身又进入了试衣间。

“等会儿把头发放下来一下。”路西法在他身后语气温和地叮嘱道。

耶和华默然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假装他没有听见这句话。不过，等到他从试衣间里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把自己的银发放了下来。

这件风衣有点仿高级的军官装，很修身，胸前还有着银色的十字架胸针，再加上耶和华的一头长发，和他漠然的神情，很有种欧洲中世纪高级军官的高贵凛然。

这样高贵冰冷的模样，就是标准的高岭之花，充斥着禁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