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治不了,也得治_分卷阅读7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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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8 (第2/2页)


太子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没听清。

乌达紧紧望着他双眼。

二人视线一交错,乌达继续提醒道:“殿下?”

“可有手信吗?”太子问。

“没有,”乌达摇摇头,“只捎来了几句话。”

“京中来得人是娘娘身边伺候的熟人,可要见一见吗?”乌达问。

“传。”太子道。

京中来人是驻守后宫的值守侍卫,是早前东宫里头的人,太子专门拨出去守着寒翠宫的。

来人一见太子便行了个东宫旧礼。

然后急切禀道:“娘娘速召殿下回宫,时间匆忙来不及写信,怕殿下疑心,娘娘叫卑职给您看一样东西。”

说着,侍卫将手伸进胸前衣兜里,掏出一枚玉兰花扣来。

太子心中一震。

这花扣,乃是十年前立太子的时候,皇后亲手将此物缝在册封制服上。

后来,太子长大,穿不上当年的旧衣,便将当年衣物一并放在寒翠宫,并未带到东宫里去。

他接过金花扣儿,指尖揣摩一遭,问道:“母后现下如何?”

侍卫犹豫不答。

太子挥退数人,侍卫往地上一叩首,才闷声闷气飞快道:“娘娘康健,皇上……又病倒了。”

这个‘病倒’,显然不是一般的病倒。

否则也不会急召太子回京。

乌达已经牵来双马,马蹄踢踏作响,马鼻不时喷出响声。

太子迈出一步,又转身去了隔室,对着宋春景道:“我先回去,你随后慢慢来,不要急。”

太子仍旧不放心。

之前猎场行刺事件,叫他心中时时吊起,不得踏实。

他一边朝外走,一边匆匆吩咐:“乌达,你留下。”

乌达当然知道留下是为了什么。

他一向唯太子命是从,此刻却罕见沉默了。

太子脚下不停,单手拉起兜帽匆匆一遮,帽檐下的双眸深深盯着他看了一眼。

双目如炬,里头烧着深海泥浆。

威压之下,乌达遵命:“是。”

下一刻,太子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孤身一人,扎进了缠绵雨中。

乌达牵着另一匹马,站在原地望着太子飞快远去的背影。

正担忧无比,耳边突然一响,有人疾风而来。

乌达猛地转过头,宋春景快步掠过他,手中正穿梭系上披风。

他系完丝带,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斗笠扣到头上,随手扶正了些,“走。”

宋春景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吐出来一个字。

乌达:“宋太医?”

宋春景看了他一眼,极其不明显的皱了皱眉,又说了一遍,“走。”

乌达终于意识到这个字是对自己说的,连忙点头,跑去又牵一匹马。

等到回来,宋春景已经率先走了。

乌达用力挥动鞭子,骏马一声嘶鸣,紧追前人而去。

前往西北边城的蜿蜒山路上,一队人马疾行一夜,片刻未停。

破晓时分,正值明昏交接的前一刻。

将军府侍卫长与沈欢同乘一骑,身后跟着七八侍卫,继续盯着露珠寒风往西北方向奔去。

春日多风,将野外的树枝吹的呼啦作响。

抬头一望,接天连叶的树冠顶部绿海涛涛如巨浪翻滚。

“起巨风了,进林!”侍卫长喊道。

马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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