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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好看？有气势？惊艳？慑人？

白忻言脑子里胡乱划过很多个形容词，但感觉哪个都没法完整描述对方给他的感觉。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亲妈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但在看到殷烆的时候，白忻言就毫不迟疑地瞬间倒戈了。

如画的眉眼和线条，在组合成一张毫无瑕疵的脸时却带上了凌厉的锋芒。即使是白忻言看到的不带表情的完美侧脸，都让人感受到睥睨的逼人气势。长而卷翘的眼睫微垂，也掩盖不住星眸里的透亮寒芒，触及便有慑人的冷意和距离感。

这样的一双眼睛，只是轻轻飘飘地抬眸看过来一眼，都几乎要让人不能呼吸。

那一瞬间，白忻言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像被攫住了一样，压制得体内的血液流动都有短暂的凝固，一阵头晕目眩，大脑更是迟缓得除了那双眼睛再想不到其他。

殷烆在看向白忻言的时候就迅速收敛了身上的寒意，起身走近了两步，试图温和亲切地和对方打一个招呼。然而没想到白忻言却直接懵在了原地，仿佛丢了魂一样，呆呆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脸色也莫明的有些苍白。

殷烆见状一怔，顿时止住脚步，皱眉迅速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和白忻言周围的煞气以及灵气。

确认自己并没有不小心把煞气漏出来，甚至白忻言身边的灵气浓度还比平常要高一点之后，殷烆不由疑惑起白忻言的反应来。他当即示意了一下站在白忻言后面的卓轩看看情况，同时有些迟疑自己要不要继续上前。

接收到雇主眼神的卓轩停顿了一下，瞄了瞄发呆的白忻言，尽力藏起语气里的无奈给殷烆传音道：“先生，您忘了您的长相多么有杀伤力了吗？”也就是他看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而且殷烆的实力远比脸更有威慑力，这才慢慢产生了免疫。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殷烆的真容的时候，反应也不比现在的白忻言强。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殷烆不由沉默了一下，又看了看仍在愣愣地盯着他的白忻言，时隔许久终于再度对自己的脸很具有杀伤力这点产生了实感。

殷烆偶尔接触普通人时，都会用妖力模糊掉自己的长相，平常除了卓轩等熟悉的下属也基本不见其他人，倒是很久没再出现这种因为自己的脸让对方大惊失色的事了，一时间都忽视了这点。

白忻言的妖力殷烆一眼就看出不太行，再加上本身的种族因素，面对白忻言时殷烆特地把自己的妖力和煞气都收得死死的，就怕给对方造成了什么压力和阴影。结果没想到妖力煞气藏好了，却因为消去了术法把脸露了出来，反而还是把人看傻了。

白忻言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缺氧了一瞬，眼前一阵恍惚，片刻后才慢慢恢复了过来。体内的生机停滞了一下之后就迅速弥漫开，吸引灵气开始运转，进入了一种近乎夸张的高速状态。比正常情况下加快了许多的灵气循环渐渐让白忻言的皮肤染上了绯色，整个人直接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卓轩见状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白小公子就是看他们先生的脸看呆了！

然而实际上，终于回过神的白忻言自己都有些莫明，不知道刚才的激烈反应是怎么回事。他迷糊了一会儿，想要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