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大破防 (第2/3页)

这么做，他对我是放养···放，放养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神态？

    现在的白谦野同学一点都不美丽。

    “我明白了，”陈默笼道，“江瑜寰那天晚上发现你没来，之后不断尝试联系你，你自然是一路回避，但害怕被我发现进而查到你有另一个大金主的事，所以这几天你一直没来学校。之后江瑜寰联系了你那位金主，他逼迫你在推特上发照片，好让我和你解除关系，并派人来学校搞推花盆的事恐吓我，你知道后就赶来了？”

    “不是，这个版本我也太无辜了。”他的笑容突然更媚，更轻贱了起来，哽咽也化成了实质性的泪水泄出：“虽然是江瑜寰把我引荐给那位的，但他俩不是上下关系，江瑜寰没有报告给他，也就是说，是我主动告诉给那位金主的，是我。”

    “啊？嗯。”

    陈默笼摩挲着下巴，走了几步，折回来，点了点头，再眨了眨眼，直到幻视里的树蛙嚼碎了一头巨鲸，道：“事情，有点复杂。”

    “能告诉我理由吗？”

    “因为你那天叫不出江瑜寰的名字。”白谦野道

    “所以呢···”

    “所以我被突然提醒了两件事，一，你做人不投入，根本不在意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所以你会不认识江瑜寰，哪怕他是他们班的文娱委员和你一起在年级上开了足足两年的班委会。那成年后已经定型的你怎么会改，会了解我？也就是说，你和其他金主，没差。”

    白谦野的双眼不躲不闪，直直看着陈默笼。他是认真的。陈默笼和其他金主没差别。

    “这点我很抱歉，我正是1月1日那晚那个人拿刀···总之我意识到这件事，所以在这次接近你时立刻坦白了神明身份——”

    “二！”他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苍白的颧骨处浮现出回光返照般的红热神态。

    “这就是二，你做神也很糟糕。江瑜寰是个远近闻名的垃圾、畜生，但你没发现。我以前干的破事，你也没发现。如果你想拯救我，为什么之前不来？为什么现在又来了？如果让你爱我的因素消失了，你将怎么对待我？神的承诺如何才能有效，谁才能约束神？我俩就像你车上给我看的破小说一样，假。”

    哪怕灰白脸上的酡红越发明显，双目呆直，有蚊虫飞过他都已毫无知觉，白谦野仍努力咬字，认真而平淡地说出他的想法。

    要给她致命一击。

    神明茫然而惊恐地低下了头，她一定回到了小学、初中、高中的任何一天，懊悔她曾展露疏离微笑的每一分钟。

    但好笑的是，作为始作俑者的白谦野却假惺惺地呼吸一滞，仿佛心脏受到了重击。

    什么啊这是，他自己干嘛这么难受呢？

    应该是陈默笼长得好的缘故，好看呗，自然而然就去关注了，共情了，她还送了他礼物，用双手递过来的真正的礼物，得了好处，他就怜悯心作祟了呗……

    不过他不能再留有回旋的余地。他稍微露个好，陈默笼就又回来了。她若只是单纯想干他，他白给也不是不行，但她却是来赶这个客人驱那个客人，扬言要拯救他的。那位金主可不能忍啊，这花盆就是个警告。

    想到这里，白谦野再也忍不住在身体里翻涌的情感，惊恐到极致，他居然缓缓展露微笑。

    “说实话，我完全没有把你神不神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你根本就不像嘛，你对我来说就是认识十三年多的同学，家里有点钱，父母没出现过，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