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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胜于无。

“你是破产了么？”林初雪看了眼咖啡厅的环境，“干嘛还让星辰在这儿打工？”

“他自己的意思。”戚锋一语带过，又喝了口展星辰难得给自己准备的热可可，刚要说话，就见林初雪瞪着眼睛看向自己拿着杯子的那只手。

林初雪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看一眼戚锋，又看一眼戚锋的手表，“你…”

戚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着声音说：“星辰送的。”

“初雪姐，柠檬水行么。”展星辰把杯子推到林初雪面前，林初雪看着杯子里缓缓冒出的热气，为难道，“柠檬水是挺好的，但是我…”

“拿杯冰块吧。”戚锋接话道，“她只喝冷饮。”

展星辰楞了一下，要是戚锋他一定会说“这么冷的天还是喝热饮比较好”，但对方是林初雪，展星辰就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了，点了下头，又立刻去取冰块。

自从展星辰和戚锋在一起之后，好多习惯都有了改变，工作时间就是其中一项，展星辰已经从最开始的只上夜班变成了现在的可以倒班，现在时间不到九点，店里还仍然有客人没走，所以展星辰还不能坐下跟两个人聊天。

此时，门口风铃声响起，又一个男人走进了咖啡厅。

“靠！”林初雪差点整个人直接钻到桌子底下，猛地趴在桌子上，整张脸埋进手臂。

戚锋莫名其妙的看着林初雪，难不成还真被人追杀了？

下意识回头看向刚刚走进的男人，是张陌生的面孔，正好展星辰又端了冰块出来，戚锋刚想叫展星辰问问能不能换个位置，展星辰就忽然一愣，看着男人说：“程安哥？”

程安看到展星辰，示意展星辰先去服务客人，展星辰连忙把冰块放到林初雪面前，然后小声对戚锋比了个“店长”的嘴型才走回收银台。

“程安哥，你怎么来了？”

“没事，就是顺路过来看一眼，你今天怎么不是晚班？”

“新来的那个学生说明天有考试，我替他一天。”

“什么考试？期末考不是早就结束了么？”程安说，“星辰，有人欺负你要和我说。”

展星辰赶紧摆手：“没有，是我们学校的考试结束了，别的学校也有稍晚一点的。”

“嗯，那…”程安说着目光扫了一圈咖啡厅内零星的三桌客人，并在目光接触到林初雪趴在桌上的身影时略微停顿了三秒，“那位客人…”

“啊，她可能不太舒服。”展星辰也不知道林初雪怎么了，只是下意识觉得应该替林初雪打个圆场。

结果话一出口，程安不但没有就此罢休，反而道：“我去看看。”

程安走过去，看了眼戚锋，问，“您好，打扰一下，这位小姐不舒服吗？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么？”

戚锋：“没有，她很好。”

“唔…”程安若有所思，“那能不能请二位帮我们填个调查问卷？”

林初雪在自己的臂弯里狠狠咬牙，这人有完没完？！

戚锋的想法比林初雪好不了多少，又是调查问卷？贵咖啡厅难道只会这一种搭讪手段么？

程安见戚锋没有说话，皱了皱眉，虽然冒险，但还是决定一试。

“Shea”

WTF？！！

林初雪抖了抖嘴角，自己的背影有那么好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