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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至于牲口到这个地步。”

江月初解开睡袍，脱下来扔到旁边，他放心死了，他要不配合，谁能把他怎么样？再说还有一条安全的平角裤呢。

孟星舟又开始施工，施工过程中，看似不经意地娓娓道来。

方励景在中国导演行列里，是个异类。这不仅体现在他的性格上，孤芳自赏，顾影自怜，特别的不合群，也体现在他的作品题材上，小众，敏感，诡谲得近乎奇葩，他的电影票房就没有上亿的，虽然出现在国际电影节的频率并不低，可总差着一口气，始终没能拿到重量级奖项，好几部作品甚至被国内封杀了，连上映的机会也没有。

就这，也没见他死透。

孟星舟获得金燕影帝之后，方励景不知怎么摸上他住的酒店，递上新本子，大言不惭地说：“实话说，我是看你演的莫顿表现不错才找你的，搁你以前演电视剧那演技，我都看不上你。”

孟星舟没把这神经病赶出去，还给倒了杯水，他翻了翻本子，只有个简介和梗概，但大致构思有点意思，便道：“还行，接不接再说，你先和魏清谈合同吧。”

方励景摇摇头，“他不会答应的，因为我给的片酬很少，坏行情。”

孟星舟从没亲自谈过片酬的事，一听这耿直的坦白就乐了，“片酬少，是少到什么程度？”

方励景干咳一声，“少到需要你倒贴上千万的程度。”

孟星舟：“……”

说白了，这项目目前就有个主体构思，一毛钱投资都没拉到，能不能开得起，都是个未知数，方励景上门，说是找主演，其实是找金.主。

孟星舟不太懂影视投资，但毕竟在业内摔摔打打这么多年，一看就知道项目的最大风险，在于题材不易过审，如果不能过审，上不了院线，几乎就没有票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冲奖身上，而且是国外的电影节奖项，变数太大，能不能拿奖谁都说不准，所以其他投资人都退避三舍。

可问题在于，故事太有意思了，他一个没忍住，就答应了投资，小成本文艺片，花不了多少钱，也就卖一套房的事情。

江月初听到这里，打断道：“这片子你出品兼主演的话，不拿片酬就省了大头开支，制作成本两三千万足够了，房别卖了，这钱我替你出。”

孟星舟乐道：“我虽然没你有钱，但这点钱还是拿得出的，卖房就是打个比方而已。我求你不是为投资的事，我的好哥哥。”

说正事呢，他突然这么叫一句，江月初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却麻麻痒痒地像过电流，孟星舟放软声音，哀求道：“你来演个主人公吧，反正暂时也没接其他戏，拍完就有档期了。”

江月初：“……”

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谨慎地问：“你刚刚只说故事好，题材不宜过审，来，讲讲故事梗概吧。”

左右是逃不掉的，孟星舟打了打腹稿，以便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剧本名字叫，是个LGBT题材的故事，主人公莫离天生拥有男.性.器.官，却不认可自己的性别，从小就喜欢把自己打扮成女孩，这样一来，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