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亡国之君_五 曲意承欢(sp,羞辱,自罚)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五 曲意承欢(sp,羞辱,自罚) (第2/3页)

害,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求您……”

    “太子怎如此语无伦次?这样妾可听不懂呢。”安国仍是不紧不慢地调笑,“想来是殿下过于欢喜了,不如我们去床榻间继续?”

    黎穆瞬间清醒,看出她这是要逼着他一点点放弃自己的尊严,却只能忍气吞声:“求殿下允我排出来。”

    安国惊讶:“谁敢强迫太子殿下?妾可从未有过要求。”

    这话不假,她准备的物品里面自然是有肛塞的,不过却没给黎穆用:太子殿下一看就是雏儿,她生怕自己没控制好时间伤到了人,干脆不做要求——他若是忍不住了,自己排出来便是。

    当然,这其中多少也有几分想看清高公子人前失态的恶趣味。

    黎穆顿了顿,侧过脸盈盈抬眸,无师自通:“求主人允奴去浴房排泄。”

    这话说的动听,又难得见黎穆这般服软示弱,公主心情大好,钳制人的手就松了。口中却不饶人:“殿下,事不过三,像太子这般这也不肯那也不行,妾都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了。”

    黎穆侧着身从桌上下来,跪倒在地,姿态愈发柔顺,“奴今夜全凭主人吩咐,但……唔,哈,唯求您怜惜。”

    “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

    这样变脸的功力,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安国甚至以为,以黎太子的为人这该是他委曲求全、示敌以弱的极限了,等手环打开重获自由,黎穆会在下一刻——或者任何合适的时机暴起反抗,又或者传消息给门外的守卫。

    于是她手中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案上的东西,身体却始终暗自戒备着,只等看黎穆如何应对。但是没有,后者连眼都不曾抬一下,半点不带停顿地进了浴房,又半点花样不曾耍地出来了。

    安国眯起眸,黎穆的底线比她想象得更低,却不知是好是坏:越是百般顺从,越是所图甚大。

    安国公主心中隐隐兴奋,她承认自己曾经有过野心,但事到如今能否成行尚在其次,却不必为了一己私欲让刚刚明朗些的局势重回黑暗。于是,余生唯一能被满足的爱好也就是调教美人了,刚巧眼前这个就是绝色中的绝色,能多把玩一天是一天,及时行乐,不过如此。

    黎穆无端打了个冷颤,悄悄抬眼看去。他虽跪着,脊背仍挺的笔直,青松翠竹,宁折不弯。

    然而等看清安国手中的物品,黎穆面色仍僵住,那一柄戒尺格外眼熟,乌木尺身衬得那双手愈发白皙柔软,领教过这份厉害的黎太子却不敢小瞧了去。

    昔日黎王请大儒谢沛教导嫡长子昭与五公子穆,谢大儒出身世家,最重血脉门第,自从教导两位公子,最遗憾之事就是见嫡不如庶,常与人言:“公子聪慧乃天赐之恩,可惜天恩却降错了人。”

    那柄乌木戒尺,是谢先生授学第一日让他跪在堂前所赐,意为“时省己身,勤不敢怠”,黎昭记没记住师长教诲暂且不谈,但此后近十年间两千余日夜,黎穆从不敢松懈片刻,直至受封太子、入主东宫。

    不过这些倒不是重点。重点是,谢先生在黎穆即将被封太子的风声传出后便悬车告老,从此再没人敢如谢大儒一般对太子动辄责戒,这柄戒尺自然也被束之高阁。

    ——至少不该出现在太子的新房里。

    由此便知,安国刚刚那副找不到趁手工具的作态是假,不过是为更彻底地羞辱一番太子殿下罢了。

    “太子这回该没有话说了,请吧。”她示意了下桌案。

    待人自觉在桌前趴好,戒尺便紧随着落下,仍是饱受折磨的右臀。

    腹中压力缓解,身后的疼便更清晰了。更何况,经过刚才漫长的责打,指痕、板痕在反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