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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的寒暄双方都有些心不在焉，聊聊几句话之后，李闻玉试探了几句，然而苏惟字里行间的意思都是他如果来冰熊一切迎刃而解。

这让李闻玉只觉得自己心沉到了谷底。

“那个视频，是你放出来的么？”

苏惟本来还是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忽然就僵硬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幻觉。

“你以为是我放的，李闻玉，你别惹我生气。”

“我只要一个答案，你告诉我是不是你！”

“我也要一个答案，你不是要来冰熊，签长空是什么意思？”

“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我不可能去冰熊！”

李闻玉几乎是怒吼出来，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为什么在自己觉得苏惟是真心帮他和他交朋友的时候，要弄出这种事情出来。

“你自以为是，从来都没听我的想法，苏惟，我当演员不是要做跟在你身后的一条狗的，长空就算什么都没有，至少它有自由！”

“你懂个屁的自由啊！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宫廷央骗了你多少啊，他让你去死你是不是也说你是自由的所以去死啊！”

苏惟猛地站起来，抽出文件夹里的白纸，突然朝着李闻玉猛地砸了过去，李闻玉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那些纸张便如雪花一样散开，明明是轻薄的纸张，打在人的身上却又生疼难忍。

“李闻玉！你宁愿跟一个骗子，也不愿意跟我混，那你就自甘堕落下去吧，我看你能走多远！”

苏惟怒极离去，哐当一声关上了门，李闻玉站在原地沉默着，又蹲了下去把那些纸张捡了起来。

封面是合同两个大字。

李闻玉一页一页的捡起来，看着上面的字符，竟然觉得重若千钧。

他将合约放到桌子上，荡出层层的尘埃。

过了不知多久，才有人轻轻敲门。

是宫廷央进来，他知道两个人不欢而散，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李闻玉坐在椅子上发呆，面前是一摞合约，宫廷央拿起来大致看了一圈，便觉得心惊胆战。

那是冰熊娱乐拟订的鱼李闻玉的合约，一切待遇从优从前，上面写的份额，按照宫廷央的计算，大概是苏惟才有的那一档。

他看着李闻玉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讪讪而笑

“苏惟还真是真心对你啊。”

“那你呢？”

李闻玉如幽灵一样开口说话，吓了宫廷央一跳，看着李闻玉，觉得他状态有点不对。

“什么？”

“我说你呢，你有真心么？”

李闻玉抬起头，看着宫廷央，声音冷若冰霜

“你到底还骗了我什么，你和冰熊——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宫廷央愣在当场，恍惚之间，竟然觉得好像被雷劈了一样。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倾盆而下。

苏惟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傻瓜一样，他一脚踢起路上不知道谁乱扔的易拉罐，又呲笑一声，说

“我对他好，难道做错了吗？自由算个狗屁啊！难道让他跟着我干，是什么很不自由的事情么！”

助理给他撑着伞，几乎是小跑着才跟上步伐，一边又要接电话，一时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挂了电话，看着自家艺人一脸怒气腾腾，于是视死如归的说

“那，不然教训他一下给哥出出气吧，他们把咱们刷的团团转，现在公司开会，可能要说李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