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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蓄谋已久(h,木马play) (第4/4页)
——他开始在木马上自慰。 程玦yinjing高昂,双手被我缚在头顶,像一条被吊起来的蛆虫那样蠕动。他扭着腰,雕满细密花纹的木制阳具在yin水淋漓的肠rou里搔刮搅动;他的残肢随着这种扭动而挥动,带动前胸的乳夹不知轻重地啮咬,每咬一下,乳尖的铃铛就脆响一声。 到后来程玦几乎是找到了某种韵律,他不知疲倦地挺腰,残肢打在马腹上,腿环扯着已经肿胀成红豆大小的茱萸,每扯一下他也跟着颤抖一分,随之而来的是挺腰的动作又快上一分。 那铃铛响得真好听啊,“铃铃”、“铃铃”…… 我就那么松松地拽着手中的丝带,迷醉地看着我的哥哥泛着些许褐光的柳目半阖,里面些微水色竟好似一汪春水,他浑身泛红,被我擦干的皮肤上渐渐聚起密密细汗,他在木马上不知餮足地扭动,guntang的呼吸几乎将自己燃烧成一场焰火。 他真美。程玦,我的哥哥。他像舞女、像暴君、像脆弱的瓷器、像蹒跚的孩童,当然,又像一朵绽放至荼蘼的yin花。 “哈啊、哈……” “呼唔、嗯,嗯~” “呃啊,啊啊、啊,啊——!!” 直到程玦反弓到极限,直到乳夹将他的茱萸拉成花蕊,直到铃声响如急雨,直到后xue绞紧了假阳具、汁水浇透马背泠泠而下,直到白浊喷满他的胸口。 我没有去干预这场由暴君亲自为我表演的舞蹈。 当然我也没有给程玦瘫软的机会,我踩住木马的跷板让它摇晃起来,手上拉动丝绸配合着摇晃的动作上下拖拽,程玦真像在马背上驰骋,又仿佛一只牵线木偶,他像木制阳具上的一个rou套子,被刮擦被颠簸被抽插成支离破碎。 程玦被这只木马里里外外jianian了个透彻,地上滑溜溜漫开一大片jingyeyin液和汗液的混合物。到后来我将丝绸从房梁上扯下来、用皮带和腿环将程玦的两只残肢牢牢绑在马腹上。我也跨坐上这匹木马,程玦的后背就贴着我的胸脯,我骑着木马好叫它疯狂摇晃,啜吸他的后颈、手揉捏他缀着铃铛的rutou。 程玦被四指宽的阳具进到最深,残肢越是挣扎越是迎合着阳具往里刺戳。他在我怀里抖如筛糠,阳具半软几乎已经快射不出来,只是淅淅沥沥地潮吹出一汪透明的粘液。 最后我将他的腿环解开,让他整个人转过来与我对坐,我的头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真好像程玦自觉自愿地搂着我。这下凹凸不平的假阳具在他红肿柔嫩的肠壁上旋转一周,程玦哼出半声似喘似泣的音符。我掐着他的腰把他深深浅浅地往假阳具上按,他一开始是憋着气不肯叫床、中间很是浪叫了一阵,现在终于冷汗涟涟,高潮到闭过气去,连最后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几滴黄白色的尿液颤颤巍巍从铃口滑落,断续地淅沥了一阵子,涎水、yin水、汗水、泪水、尿水、精水……像一只漏成筛糠的水囊。 啊,我不嫌弃程玦脏。 我不嫌弃他的残虐、骄傲、冷酷、肮脏。 刚刚作践折辱得那么起劲的是我,现在那么爱重那么珍惜的也是我。 我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哥哥抱在怀里,趁他毫无防备,将他从来尖刻冰冷、此时偏偏咸湿温暖的薄唇稳住。 他已经失去了意识,牙关半开,被我轻易长驱直入,纠结勾缠。 嘘—— 这是杂种的蓄谋已久,就给你看个边角吧,好好看着,看见也不要说话。 等我怀里的这个人醒来,他仍然是我高攀不起的纯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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