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枭图_分卷阅读12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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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23 (第2/2页)

!姓赵的什么意思?假情假意体验完民间疾苦,穿上龙袍就忘掉大明湖畔了?

猪蹄子!

他自个儿窝里骂,却不敢在姜逐面前讲东道西,万一把人刺激了,又添一桩罪过。褚沙白不是没想过找赵伏波问个明白讨个说法,但他找不到人。

以前他找朱定锦是简单,一通电话,要不在四环,要不在御苑,她连逛街都很少。如今难得像爬了天梯,预约名单排到四个月后,直接截人更是天方夜谭,她亲meimei都定不了位,怀钧集团有不少做房地产的子公司,她名下的隐性房产不计其数,三百六十五天换着住,谁知道人在哪里。

他这么作弄,病又发了,失联十四个小时后,管彬杰又赶紧联系疗养所,把人安置好,等清醒了马上通知。

姜逐这边忙完,他立刻赶去,褚沙白面部肌rou紧绷,病服穿到他身上,瘦得衣料都凹陷下去。

管彬杰劝他修身养性,他算看明白了,姜逐是真佛,不动明王,这小子是实打实的武僧,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缘分天定,别插手了。”管彬杰把保温桶给他,“吃吧。”

褚沙白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我看她是拆庙的行家!”

“她能拆庙,也能给佛涂金身。”

褚沙白忽然扭头,那神色不太对劲,目光有一簇鬼火般的苗一跳一跳。

“大管,我只问一句,小丁他们出事……真的和她没关系吗?”

四月的天是乍暖还寒的气候,宣义北区的焦家四处张灯结彩,办生日宴,汪文骏站在廊柱下,双肩有些缩,他里面没套羊绒衫,穿堂风一阵阵,像要把肠子也穿了。

他靠着反水脱离了“陈党毒案”,但偷鸡不成蚀把米,掉进了麦芒案的巨坑,怀钧索赔的不是小数目,原纪元气大伤之下把烂摊子全推给杨姓艺人,那位歌手自然找上狗头军师老汪。汪文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过了大半年鸡犬不宁的日子,直到某日爬楼梯时咕咚摔下来,被同事送去医院,查出二期肝癌。

病起来方知人情冷暖,一点不假,进口药一瓶一瓶吃,头发大把大把落,屁股后面讨债的怕他“抵命”,追得越发紧,他还想做手术,日后用钱的地方多得是,自然不肯交款——于是想死马当活马医,去求几个说得上话的老总,压一压这个事。

老黄历说今日“宜出行”,结果他千辛万苦跑来一趟,没找到贵人,反而撞见几个冤家。这酒席宴请了怀钧的几位人物,天生的死对头,还能有好话?

刚一个照面人家就没放过他,捏着高脚杯就过来了:“嘿,这不是汪监制吗?哎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您近来哪儿高就呀?”

汪文骏曾是原彩旗的爱将,又与原童朗狼狈为jianian,一路走得顺风顺水,是圈内背靠大山的公子哥儿,如今却是凤凰拔毛,秃头山鸡,自然要开怀地笑一笑了,几人也不急着走,红光满面地亮亮相,随口扯两句,蹭着将怒不怒的界限,狠狠将人奚落几番。

汪文骏几时受过这份闲气,小十几万,也曾是他一局手牌的钱,但对方人多势众,他也不还嘴,只等他们舒心够了,快点放人。

兴许他鹌鹑的作态让人满意了,十分钟后终于走出大门,路边围墙拆了,主人家的花房移了半尺出来,玻璃透亮,里面没开灯,可以当镜子使,汪文骏就近照了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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