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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说啊。”蔡妈还以为我因为对陈悦他们俩的意见，才这么说的。“我在这个家里干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唯一看错的就是你。我对你好，谁知道你居然是个白眼狼。夫人她脾气不好，但是心还是善的，不像你。”

我扯了扯嘴角，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从陈悦对我说的话，到后来她送我到百乐门，到怕我逃跑，告诉我蔡妈家里的债务。

这段经历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楚，我只能简短地说，但是至少也能让蔡妈明白，为什么陈悦会给她钱。

蔡妈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忽然，她走到我面前。她扬起手，再落下，啪的一声，我脸上火辣辣地疼。

“你果然是个白眼狼，我对你那么好，你呢，你却给我们家带来那么大的灾祸！你这个灾星！”

蔡妈的神色很激动，她伸手在我身上又打了两下。然后从我手中夺走了存折：“两百万，三天时间，少一分都不行！陆珠！这是你欠我的！”

我浑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看向蔡妈。

她的表情在我眼里是那么的陌生，我从来没有想过，以前那个对我温柔的笑，比谁都关心我的蔡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陌生的让我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的蔡妈。

蔡妈拿着存折走了，我还呆站在原地动都不能动。

如果说昨天是个美梦，那今天就是噩梦，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梦，我想赶快醒过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蔡妈又折返回来。

我看见蔡妈，心里是有点期待的，我以为蔡妈是后悔了，我以为她又变成了以前的蔡妈。

谁知道蔡妈面无表情地来到我面前说：“两百万不够，至少两百六十万，我跟小易被打都是因为你，一个人三十万的赔偿算少的。”

我攥紧手，盯着蔡妈说：“你知道，我根本没钱。”

“不是有严少爷吗？你能从他那借一百六十万，也能从他那里借两百六十万！”

我下意识地说道：“不可能！”

蔡妈厌恶地看着我，说：“好啊，你不愿意，我就去告诉夫人。我也猜出来了，你想跑，不然不会给我钱的，对不对？”

她说完，又走了，这回蔡妈没有再回来了。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家，去了费南云他定下的酒店。我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过他们还在吃饭。我走进包厢的时候，费南云的脸色特别差，他直接扔了筷子，对我说到：“说好的二十分钟？你是说这是二十分钟？！”

我茫然地看过去，想起来我曾经跟他说好的二十分钟。

“对不起。”我走过去，“真的很对不起。”

费南云怔了怔，狐疑地看着我，说：“你出了什么毛病？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坐到那个为我留下的位子里。

容廿盯着我的脸，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我伸手摸了摸脸，摸到了手指印。这是刚刚蔡妈打在我脸上的，说起来真是讽刺，岳云坤要用我这张脸，所以他就算打我，也不打脸，打了，也不用力气。但蔡妈，却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是啊，我欠她的。

我忽然间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忍受那么多？为了蔡妈吗？还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

或许我是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蔡妈一家人，所以才用这种名义，一直受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