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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我给你升火盆。”“不了,我时间不多。今天太阳好,你就领我在这里转转,我们走着说。”秦婠摇头,半个时辰转眼就要过去,他们只能长话短说。何寄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与她说话还要掰着指头算时间,似乎一刻都浪费不得。“也好,你若冷了就开口。”他把剑挂到树下,回头见她已经站在小池边看鱼,“你想知道什么?”他问她。“我什么都想知道。先说说沈侯让你查什么?”秦婠逗鱼,手在池子上挥过,手影就将鱼儿吓跑,真是胆小。何寄在腰间摸出半袋鱼食递给她,道:“王新和陈三的案子。我们不相信陈三是因为杀了王新而畏罪自杀,所以官府虽然结案,他和我还是在暗中查这桩案子。”“可有发现?另外这桩案子与沈府有什么关系?”秦婠拈了一小搓投进池里。“陈三妻子在陈三葬后第二天,就带着儿子回了老家,我跟去查探,发现陈三的儿子有羊角癫之症,而她的母亲竟然在他犯病时给他喂服了羚角丸。”何寄倚着树看她喂鱼。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投食,可惜没有鱼上勾,她有些生气,脸上满是稚气,开口却是沉静的语气。“羚角丸?那是御药,陈三只是个更夫,这药从哪来的?”她不说话,就是才嫁进沈府的十七岁姑娘;她一开口,就成了他记忆里的人。“我怀疑这药的来历,所以就带回京城和沈侯一起追查。他去查宫中赏赐和太医院记录,而我则从今年承办御药制作的药局那里入手。这药虽矜贵但用得人少,宫中很少往外赐,太医院那里也没失药,所以我们怀疑这药是从药局那边流出的。”何寄将这段时日来所查之事逐一告诉给她。“今年制羚角丸的药局,是瑞来堂?”秦婠立刻便得出结论。何寄点头:“对。所以我近日都在瑞来堂附近打听消息,看瑞来堂里是否有人和王新或陈三有过来往,亦或是与沈府的人有接触。”“结果呢?”秦婠飞快转身,心里似乎有条线在慢慢接上。“有人见过王新在死前来瑞来堂找过人,而陈三也曾带着儿子到瑞来堂求医。”“他们找的都是同一个人?”秦婠捏紧鱼食袋子。“对,找的都是在瑞来堂坐诊的大夫杨守心。”何寄道,“另外,瑞来堂和你们府上二太太的娘家弟弟宋瑞有生意往来,我见过几次宋瑞与乔宜松在瑞来堂同进同出。你在状元街撞见我的那一回,我正在跟踪乔宜松。”宋瑞伙同宋氏入资瑞来堂的事,秦婠知道,只是不知二者间有没联系。那个叫杨守心的大夫,名字听上去十分熟悉,她有印象……是了!杨守心就是给邱清露诊脉的大夫。自从宋氏入资瑞来堂后,二房那边请来诊脉的大夫就都是瑞来堂的人了。何寄见秦婠久久不开口,面色阴晴不定,便在她眼前晃晃手。“这些事你告诉过沈侯吗?”秦婠回神急道。“说过了。”何寄道。他与沈浩初之间的交易,就是查到的内容必须告诉沈浩初,否则合作就取消。“那你跟我说……有些事连他也不知道?”秦婠盯着他。何寄却忽然沉默。如果他不说那句话,只怕她也不会想着来见他吧?“沈府从字辈的长者里,有位早夭的叔伯,按辈份,他应该算是……前侯爷的兄长,沈家从字辈里真正的嫡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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