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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一种生不如死。

在那个时候，包十一就已经决定该如何对付周杰。

不仅仅是击打的力量，击打的位置，还有击打的角度，这一切都需要非常准确地计算。

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一切都要计算好。

这样的计算只有系统才能准确地计算出来，然后准确地控制力道，准确地攻击。

……

2022年，12月7日。

柳城，市中心医院，急救室外。

深夜。

许婉清满脸泪水，痛哭不止，眼泪就那样不停地往下流，紧紧抓着林歌的手，声音沙哑地哭诉道：“怎么办，林歌，怎么办？”

“十一会不会真的……”

真的怎么样，那两个字许婉清说不出口。

许婉清一想到她听林歌说包十一出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脑子里都一片空白，真的是一片空白，她没有看见包十一被送到的医院的画面，但是周韵身上的鲜血却依旧触目惊心，还有现在医院下的病危通知单，说道：“林歌，你告诉我，十一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林歌紧紧抱住许婉清发抖的身子，他知道许婉清非常害怕，非常担心包十一，他也一样，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祈祷。

就是现在默默替包十一祈祷，祈祷包十一不会有事，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林歌抱着许婉清，附耳轻声说道：“十一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许婉清听，还是林歌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很显然这样一句话对于现在许婉清和林歌来说都非常重要，尤其是对周韵来说非常重要。

……

周韵眼睛通红，却没有再流眼泪，只是低着头望着自己双手的鲜血，就那样望着。

这鲜血是包十一的。

她亲眼看见包十一被担架抬了出来，亲眼看见包十一被送进医院，然后上了手术台。

现在她用这双沾满包十一鲜血的手签下了包十一的病危通知单。

医生说只能是尽力抢救，病人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当然没有脱离，要不然怎么会让她签病危通知单。

那张纸上就是包十一的一条命。

或许，下一刻她就要用这双沾满自己老公鲜血的手去签死亡通知单。

周韵不敢去想，一想她的心就疼得厉害。

真的疼得厉害。

就像当年临南路口的那件事重演，红色的鲜血那样刺眼，扎在她心上。

周爸爸走到周韵身边，拍了拍周韵的肩膀，希望能让周韵好受些，但是周爸爸非常清楚地知道现在他能做的只有这些苍白无力的事，这样其实根本就无法安慰到自己的女儿。

“周韵，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十一会没事的，你不要怕，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周爸爸就那样轻轻地拍着周韵的肩膀，说道：“为了十一，你要坚强，笑笑还需要你们两个照顾，十一不会有事，你也不能有事，知道吗？”

周韵头发已经散开，微微抬头，然后靠在周爸爸胳膊上，声音嘶哑，说道：“十一，他出去的时候说，说让我放心。”

“他，他让我放心来着……”

说到后面，周韵再也忍不住，直接哭了起来，就靠在自己父亲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哭着的时候，周韵又哽咽着说道：“爸，等等十一出来以后，你要，要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