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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黑暗中，她的双眼格外亮：“那啥……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她能够感觉到楚琰此刻的欲望，箭在弦上了突然要让他停下来，这种事非常人能控制得住的啊。

楚琰刚想再问什么，鼻尖却忽然嗅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

*

云贞之前就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现在算是想起来了。

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居然一次月事都没来！

虽然云贞觉得自己在楚琰面前不用太过拘谨什么的吧，但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初潮居然是在楚琰的眼皮子底下来的，饶是她脸皮再厚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了。

丫鬟来将染了血的床单全部换上新的，又给她熬了红糖水，楚琰还担心她冻着身体，让人去支了火盆。

这几天下雨温度不高，云贞原本guntang的身体这会儿也降下了温来，手脚冰凉。

楚琰虽然是男子，但也听说过女子来月事的时候得小心伺候着。

云贞这会儿躺在床上手里捧着红糖水，火盆离得近，她浑身都暖洋洋的。

云贞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大概是快零点了吧。

“楚琰……”她叫他。

“嗯？”楚琰抬头，他此时正坐在床边的矮凳上。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吧。”云贞道，“我喝完这个再睡，你不用等我。”

“没关系。”楚琰抿唇微笑，“疼吗？”

“嗯……有一点……”云贞点点头，她的右手去摁了摁小腹，那个地方此刻正疼的像是里面有一把刀搅着一样，她以前没痛经过，但是身边的朋友每次来月事偶都疼的死去活来。

那时候她还觉得人家是矫情，不就来个大姨妈吗，至于疼的请假吗。

可是现在真正落到自己头上后，她才发现这痛经比她之前腿被马蹄踢的感觉差不多。

哎……果然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啊。

她这还感冒着呢，又要忍受姨妈痛。

“再喝几口。”楚琰道。

云贞沉默着将红糖水喝完。

等楚琰再上床休息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云贞困得脑袋在他怀里一点一点的，但睡得不安稳，肚子太疼了。

“楚琰……”她迷迷糊糊的开口。

“嗯？”

“我听人说，生孩子比这还要痛呢……”

楚琰知道云贞怕痛，她虽然给人的感觉是很坚强的，可她却经常在他面前因为疼而哭。

他心疼的把她抱紧，右手在她冰凉的小腹上轻轻揉着，他的手很热。

“这样好些吗？”

“嗯……”云贞眯着眼懒洋洋的应，“对不起啊……她突然来，我也没想到，早知道之前就不撩你了……”

听着她的话，楚琰忍不住轻笑起来：“不用跟我道歉，我该感谢。”

云贞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稍微思索过后便明白了。

初潮没来就破了身子的话，对女方的身体是很不好的。

只是云贞都15岁了，大概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来过了吧。

她往楚琰的怀里钻了钻：“没事，以后还有机会。”

“傻姑娘。”楚琰揉了揉她的发顶，无奈的笑。

*

云贞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她第二天回到相府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