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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玉儿?”如玉不言,等他来解她外面长衫的衣带时,一把止了他的手道:“我自己来!”除了在张君面前,如玉还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解过自己的衣带。她心里暗自祈祷着这人也能像张君一样是个正人君子,只搜身找信,可不要对自己起什么觊觎之心。不过显然是她想岔了,因为随着她边解衣带,这人边往后退,退到三步远的时候,伸那匕首挑开她的衣服,调专匕首金镶玉的柄从上往下虚拍了一遍。已交六月的夏日,除了外罩那件长衫外下面也就一套薄薄中单。这人反手用匕首背示意如玉转过身去,如玉手仍还张着,缓缓转过身,随即觉得背上遭他指击,自己混身一僵竟是动不了了。她暗叫一声天杀的,心道只怕这人是要占自己便宜了。“小娘子,得罪了!”这人反手以匕首划开如玉头上的平巾,将她束头的发带挑开,从头开始,一双手细细的搜着,显然,仍是在搜那封信。他的手一路往下,如玉僵在那里吓的不住轻弹着舌头,便听那人居然哼了声笑:“骨rou丰匀,体纤肤细,小娘子皮相美,骨也美,真是个难得的美人!”他这样说着,两只手不轻不重的按压,从肩到背再到前胸,触到她胸前时,又道:“物是好乳,只可惜形容尚还小些,再大得一分便是妙品!”如玉舌头弹的越发激烈,眼眶里泪不住往外冒着,他的手已经滑到她的屁股上了。他在那里停留了片刻,在她屁股上以指背轻弹了两弹道:“形翘而rou紧,这臀实在妙趣至极!”他不停赞道:“妙趣!妙趣!”“大侠,求你再莫要辱我了,你还是一刀杀了我吧。”如玉忍不住吞着泪说道。这人抬起头,再击如玉的背,得她混身一软时却接过来抱放到桌子上,顺势便脱了她两只鞋,竟还轻轻一嗅,随即摇头道:“美人怎能穿这样的鞋子?你须得一双罗袜,一双薄底的绣花鞋,这双脚也不是上品,底子上竟都磨起了茧!”他仍还拿着匕首,如玉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她忍了不知多久,才见他丢了那双鞋子,再看她一眼,却是转身出门,走了!如玉随即扑到床下,仰躺着自那床缝中扣摸了半晌,待扣到残玺与法典还在,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次日一早,如玉出门才摆好的摊儿正在给几幅画上色,忽而闻到一股nongnong的红枣豆香味儿,转头一看,竟是昨日那豆浆娘子,捧着一盏热热的豆浆来了。她笑着将一杯热豆浆放到如玉的小桌儿上,坐了问道:“昨儿我那封信,先生可寄出去了否?”如玉捧过豆浆来喝了一口,加了红枣与红糖,又甜又绵,十分的好喝。她连连点头:“早就寄出去了!”豆浆娘子渐渐又苦了脸:“说起我家相公,还是因为家里整日起事非才远走的洞庭湖,也不知他见了信,知道我的苦,可会回转,可会回来!”如玉宽慰道:“必定会回来的,只是往后在婆婆面前,你也要聪明些,该表现的时候表现,该嘴甜的时候嘴甜,但不该服软的时候,也绝不能服软。你挣银子供她吃喝,你怕什么?”豆浆娘子压低了声儿道:“如今最讲孝道礼仪,我那婆婆又是个刁钻的,稍有气儿不顺,便吵嚷着要到西京府去告我个不孝,要叫衙役们拉我去打板子,我如何敢在她面前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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