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nph】如你所见,我是个女大学生_如你所见梦中的婚飞(姜酒h,重口,产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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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你所见梦中的婚飞(姜酒h,重口,产卵) (第2/2页)

贴住那根巨变的生殖器,第一下被扎得退缩,没感到痛之后竟然又重新缠上来。

    姜酒笑得右边的脸露出个浅浅的酒窝,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冷脸从来没被发现过,看上去甜极了,声音也带着蜜,低哑黏腻:“什么?”

    他竟然没听清。

    柏诗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抵在流水xue口的性器就直接插进去,撞到底,那些rou刺朴一扎进xue道内柔软的黏膜里就不松开,rou也裹得紧,完全贴合姜酒的yinjing,xue内褶皱堆积在rou刺的间隔处,挤满每一处空隙,除了润滑的水液连空气都进不去,结合得像榫和卯那样牢固,姜酒稍微往外面一扯,yinjing牵着整个xue道就往外跑,连带着zigong挪动,酸得很,柏诗不得不跟着他,躬起腰,失神的同时还要扇动翅膀保证自己别掉下去,姜酒也注意到这一点,一边折磨她的xue道,一边低下头去吻她的翅膀根部,甚至伸出舌头去舔。

    新生的翅膀敏感到被稍微触碰就会发软,柏诗终于撑不住坠落下去,被姜酒接在怀里,更多的重力全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体,原本刚好合乎xue道长度的yinjing二次异变后多出些面积,在柏诗的这次下坠猛地顶进宫口,被cao开的快感让柏诗反射般收缩xue道,以至那些rou刺扎得更深,发现完全拔不出来后,姜酒放心地开始射精。

    他带着柏诗遨游在天空之上,赤身裸体,风带来的阻力总是令他和柏诗之间发生摩擦,一动柏诗原本被jingye填满的zigong就得跟着yinjing和xue道晃动,里面的水液丝毫不怜惜地拍打宫壁,让她一次又一次升上高潮,手脚完全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垂下去。

    这场射精一直持续到柏诗的小腹凸起,太阳从西边落下去,姜酒才带着柏诗从天空降落,回到原来的巢xue,将她放在地上,亲了亲她合不上的嘴唇,带着初为人父的慈爱说:“辛苦了。”

    “我要走了,孩子们会替我继续守卫你。”

    射完jingye的yinjing不再膨胀,姜酒很容易就能抽出来,带出了一点水液,那些白色的粘稠的jingzi全被锁在zigong里,稍后会以另一种方式出来。

    但姜酒看不到了。

    他离开柏诗身边,走到洞口,摔了下去,翅膀再无力扇动,在这个夜晚直直坠入黑暗。

    他将死去。

    柏诗看着他去死,心里毫无波动。

    所有蚁后应该都是这样,她的翅膀自动脱落,背上只留下两道浅淡的疤痕,因为困倦而闭上眼睛,一觉睡到天亮。

    当太阳再次升起后,温度适宜,一颗颗椭圆的卵自动从柏诗身下滚出来,堆积在旁边,这种排异毫不费力,反而因为卵的大小和yinjing一致,每次都会碾过xue道上方的敏感点而让柏诗陷入短暂的高潮。

    当她被每一次排卵折磨得失神时,先出来的卵默默地变大,裂开,最后被一只手从里面打破,捏着卵壳塞进嘴里嚼碎吞咽,吃完一整个壳,这些新出生的孩子才完成了成长,变得和姜酒那样大。

    他们一齐凑过去,挤在柏诗身边,喊:“mama,mama。”

    柏诗繁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被惊得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些后代全都长着姜酒的脸。

    几十个姜酒面无表情地围着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露在外面的rufang。

    那件白色的裙子早已被磋磨得皱巴巴的,大部分堆在下半身盖住排卵的xue口,一点布料留在上面,只遮住了坠下来的rutou,又在不知何时被水液濡湿,白色布料上突出两块明显的圆形水迹。

    “mama,”一只姜酒弯下腰,没什么表情的脸让柏诗觉得他像个假人:“你在泌乳,我来帮帮你吧。”

    他扯开那最后的布料,低头迫不及待地含上去,用力吮吸起来,因为离得近,被柏诗捕捉到眼底没藏住的兴奋和饥渴。

    像个伪装起来的恶魔。

    另一边立马也被一只姜酒占据,柏诗同时感到rutou胀痛,她的脑子竟然会出现好想让人使劲吸一吸的想法。

    这太荒谬了。

    两边rutou同时被人抢走,剩下的姜酒乱了起来,仍旧只盯着柏诗的rufang,嘴里杂乱地喊着:“mamamama,我也要乳汁,mamamama,我也需要喂养。”

    太吵了,身下还在产卵,上半身的rutou被又吸又舔,三重刺激下,柏诗这次真真切切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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