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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无月夜(姑侄,发情期,束缚) (第2/2页)
手。却被她那从来只有闷声挨打的份的侄女一下攥住手腕——这是开天辟地头一道。 奥德利慢慢使力握紧,暗绿色的眼睛似笑非笑,阴测测地看着公爵的眼:“您还有多少力气?不过看到您这样精神,我倒是放心了。希望您稍后也能保持清醒,毕竟今晚……不再是您说了算。” “够了,奥德利。”皮rou上的惩罚遭到前所未有的反抗,并不妨碍公爵的言辞一如既往地严厉,“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希望你已经想好该怎样求我原谅。” 较之于年轻人显而易见的阴狠,公爵显得沉稳内敛,当这位身居高位的女人严肃地皱起眉,往往意味着深不可测的危险。她像一头矫健的雌狮,并不炫耀自己的利爪,只消悄无声息地撕开猎物的咽喉。 但……谁才是猎物,又有谁说得准呢? 年轻人毫无悔意,甚至挑衅般,只用食指与拇指拎起公爵纤细的手腕,像在夸耀双方之间力量的差距。 “我说过,今晚不是您说了算。” 奥德利并不知道自己这位公爵姑母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是omega的身子,却有着会被认为是alpha的信息素,对alpha的信息素也顺理成章地毫无反应。 一个多么完美的、看起来毫无破绽的alpha啊。 可惜,就像月亮不是夜夜都有一样,公爵大人的伪装也有脆弱的时候——春情期,只要还算是omega就无法逃脱。 现在,杜松子酒的气味瞬间释放,溢满整间房屋,终于令公爵白到略显病态的脸上泛起潮红。 看到女人如她所料地起了反应,奥德利又愉悦起来。 她勾起嘴角:“公爵老爷,感觉如何?” 回答她的是公爵的冷眼,和陡然加快的呼吸。 加沃特公爵是方方面面的聪明人。这个侄女她从小看着长大,再了解不过。再多的斥骂也只会变成她稍后恶劣玩笑的灵感,当下最体面的选择只有回以沉默,等待秋后算账。 奥德利却不在乎后果,或者说她觉得并不会有什么后果。 看啊,这就是omega,只要闻到气味,就会抑制不住地变得下流,哪怕是高贵无比地公爵大人,也会变成被她这种杂种随意亵玩的婊子。 杂种和婊子,谁高谁一等? 杂种。奥德利·加沃特,加沃特家一点也不“加沃特”的独苗。贵族看重血统,可传说她的外祖母是一位女巫,勾引老公爵生下她母亲,以期骗得荣华富贵。所幸老天保佑,老公爵幡然醒悟,回到妻子身边,却也因此遭了她的诅咒,刚过半百便匆匆辞世。 老公爵死的那一天,正是奥德利八岁的生日,于是她便更晦气了。人家明面上叫她小姐、阁下和大人,背地里却蔑称她为杂种、野兽、女巫留下的孽根。 在外,同玩的世家小姐们瞧不起她;在家,姑母待她还不如捡回来的家奴——尽管她记得她们之间也曾满溢着亲情,如今想来,她愈发怀疑那只是自己的想象。甚至下人也怠慢捉弄她。mama教导她祈祷、忏悔、守规矩、做好人,她也认认真真地听着做着:人家冤枉她,她就老实辩解;人家欺压她,她就告诉自己不同她们计较,公道自在人心—— 天可怜见,这世上哪里还有公道?老公爵死后,奥德利的日子一天赛一天地难过,可她也长高了、长大了,姑母的鞭子抽在她身上不如以往疼了,更重要的是,她也终于学会了用长剑和皮鞭代替辩白与眼泪。 起初她只是教训胆敢戏弄她的用人,然后是出言不逊的普通贵族,到如今——竟敢将加沃特公爵压在身下。 是的,“压在身下”,这是重点。奥德利此刻攥着姑母的手腕,却感到自己掌心中仿佛是整个世界。 她即将要做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在她和公爵身上。早在她真正成为alpha的那一天,就为公爵处理过需求,此后断断续续地发生过,而理所当然地,公爵只在乎自己的感觉,从不会让她好受。 祖母过世以来的时光给奥德利烙下了永久的印痕,最大的改变就是使她失去了耐心。到手的东西就要即刻享用,因为不知何时会被人夺走——到手的人也是一样。 —————— 啊啊这个写了很久也没写出来多少!干脆就先发出来了……这样的话可能更有动力吧!大家请和耶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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