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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李相夷浑身赤裸,坐在笛飞声怀中,目光闪躲逃避着眼前凭空出现的这面镜子。 "…所以那魂灵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一定要放在这里对吗?" 笛飞声"嗯"了一声,又开口道:"在这之前…" 他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包含了很大的歉疚,李相夷不可思议地望向镜中笛飞声摊开的掌心——那是一根细长的、比针略粗一些的银棍,和一枚圆滚滚的、有着凸起花纹的缅铃。 "…这都是做什么的?"李相夷后背无端的发冷,心中也升起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笛飞声似乎下定决心要瞒他,竟耐心解释了起来: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待会我来弄,你别看。" 李相夷心中自然明白,这是笛飞声怕他承受不了冲击,可他还是惶恐,紧紧揪住笛飞声的手臂。 "你…你能不能…" 李相夷的脸愈发涨红了,他指尖微微颤抖,去摸笛飞声的眼睛。笛飞声知他想说什么,用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捉住那截手腕,无可奈何道:"她不允许…门没有开,就是因为我戴过那片纱,惹了她不痛快。" "…我知道了。" 李相夷颓然地垂下头,笛飞声慢慢分开了他的腿——镜中的自己此刻门户大开,刚刚被cao到艳红的rou缝在腿心惊慌地开合,源源不断吐着粘稠的蜜液与射在深处的白精,挂不住的那些滴到了地上,将地面洇湿了一小片,前头的rou茎也硬得发痛,一晃一晃流着露水,他只瞧了一下就羞得合上了眼。 "叫你别看,又开始淌水了。"笛飞声皱眉道。 "闭…嘴…" 李相夷恼火起来,逃避着眼前这面明晃晃的、rou欲横流的镜子。笛飞声双手握住他的膝弯,似乎不是很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毕竟自己只是描述了看到的画面。 "我开始了。" 他在安抚李相夷这件事上学得很快,宽大的手掌游走在李相夷紧绷的腰腹上轻轻揉捏,不一会李相夷的身子就不再抖了,就连前头的玉茎被握住都没有挣扎。 李相夷其实很少自渎,被笛飞声这样抚摸,阵阵快感便顺着脊髓闯入脑中,他舒服得挺腰,靠在笛飞声身上轻轻喘息。笛飞声趁他失神便拿出缅铃,抵着微开的花口推了进去。 缅铃一触到狭窄的甬道,立刻震颤起来,笛飞声推得不深,李相夷只是惊喘了一声,随后又被他带着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直到敏感的小孔碰上了冰凉的银器。 李相夷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他喘得很急,刚想睁开眼,笛飞声却抢先一步吻上了他颤抖的嘴唇。 "别怕。" …怎么可能不怕。 笛飞声用唇舌安慰他,待他放松下来之后,就着流出的粘稠分泌液,将那细长的银棒一点点捅进了小孔。 李相夷难受极了,疼得腰都在抖,他绷紧了大腿,尽力不去抵抗这冰凉死物的入侵,笛飞声一边插入,一边将他全身上下安抚了个遍,包括上面那张湿软的嘴。 银棒每进一寸,李相夷的花xue就会骤然收紧,里面的缅铃受到刺激还抖个不停,来回撞击着xue内要紧之处。若只是撞还好,但李相夷花xue收缩不断,那缅铃被这样一挤,越进越深,最后卡在了宫口,磨得李相夷大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银棒终于全部没入了李相夷的精道,只露出小小一个圆润的边缘,笛飞声松开了他的嘴唇,边吻他的脸边夸他。 "很厉害。" 李相夷浑身都被冷汗打透了,他睁开盛满泪水的双眸,看了一眼镜中狼狈的自己。 "竟然,真的能全部进去…" 他虚弱地靠在笛飞声肩膀上,不自觉地小幅度挺着腰,像是要靠自己把这个陌生的东西排出去,笛飞声握住了那一小块裸露出来的银棒,用拇指食指轻轻捻出来,在李相夷松了一口气时又捅了回去。 "啊啊啊啊——!" 银棒上刻有小小的反向凸起,在抽出来的时候死死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李相夷没能预料到笛飞声的动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被这个棒子捅射了,jingye却出不来,只能在笛飞声的抽插中被带出来又送回去,回到精道的最深处。 "不要…不要…" 李相夷大力挣扎起来,他被这小小的缅铃和细长的银棒折磨到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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