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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But，一个都不对，你只是喜欢发掘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这正是你喜欢的不是么？其实你脸上的伤疤只是化学药品的意外伤害，不是吗？真是平淡无奇。”

“果然有趣，怪不得theman这么喜欢你……很厉害，不过，在他们看来你只是个怪胎，就像我一样。这些人、那些警察还有你的委托者，现在是需要你，但是等他们不需要了，就会像对付麻风病人一样把你赶出去，他们的道德，准则，就是个冷笑话，一遇到麻烦就全扔到一边了，他们的优点是很有限的，我会让你看到，到了紧急关头，这些所谓的‘文明社会的人’，就会互相吞噬。你看，我不是怪物，我只是颇有远见。”

“紧急关头？什么紧急关头？你又要做什么？”蝙蝠侠远不如小丑了解他那样了解小丑，因为，你永远理解不了一个疯子在想些什么。如果有一天你理解了，那你和他就没什么区别了，这是蝙蝠侠永远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小丑，绝对是哥谭……不，整个美帝的灾难。

“你总是这么急躁，老朋友，你看，复仇者的两位多么沉得住气……Zoe，你还记得那个约定吗？”

“当然记得，莫里亚蒂呢？要不要履行、怎么履行我都得和他说，这件事和你无关不是么？还是你已经能代表他了？”

“哦！小Zoe小Zoe，你比蝙蝠侠聪明多了，前半句探听了莫里亚蒂的动向，后半句试探了我们两个人合作的程度，这可比蝙蝠侠一直围着我转明智。”

“……”好吧，前半句是在探听莫里亚蒂的动向，这个我承认，后半句纯属八卦啊……可是感觉解释了反而会死的很惨……这个锅我背了O(∩_∩)O

“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有相同的属性，疯狂。你看，华生医生喜欢围着危险的人转、福尔摩斯先生哪里有案子往哪里冲、钢铁侠一直游走在科技与道德的边缘、Zoe小姐和世界著名的咨询罪犯有约、我们的蝙蝠侠更是黑夜的代名词、至于我，相信你们都没有丝毫异议了吧。Youknow,madnessisalotlikegr□□ity…sometimesallyouneedisalittlepush。（你知道的，疯狂就像地心引力，有时候需要做的不过是轻轻一推。），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人可不止我们几个，有一些人，比我更加疯狂。”

“很显然，你说的这个人不是莫里亚蒂，你提到他时的防备和忌惮……你是因为这个人才和莫里亚蒂合作的？九头蛇？据我所知他们可没有足够令莫里亚蒂忌惮的智商。”

“大侦探果然观察入微，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人人都厌恶疯子，但是疯子却能占有社会金字塔尖的一席之地吗？”小丑其实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他向来是自娱自乐的一把好手，他只是习惯用问句来让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就像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dramaqueen……这一点倒是和莫里亚蒂很是相似。

“……因为恐惧，我最喜欢这个的……Youknow，恐惧让人臣服，疯狂使人伟大，我以为我是其中的佼佼者……”

“直到你遇见了莫里亚蒂？”小姑娘实在是没忍住自己熊熊的八卦之火。

“莫里亚蒂？是的，他是个值得尊敬的同类……But，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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