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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尝尝,sao不sao?" 海水一样咸腥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口腔,李莲花视线昏沉,看着眼前重了影的单孤刀,没有说话,彻骨的寒意穿过了他的四肢百骸。 单孤刀见他表情空荡,顿觉索然无味,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但这点不快很快被压了下去。他抽出淋漓的手指,将李莲花翻了过来按在怀里,从背后长驱直入整根cao了进去。 李莲花被这猛烈的攻势弄得失了声,单孤刀这次插得更深,一下就戳到了他的胞宫口。 "顶到了吗?" 单孤刀一手拢住他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rou肆意揉捏,一手按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恶劣地问道:"相夷,你的胞宫在这里吗?" 脆弱的宫口被强硬撑开,巨大的愉悦感让他头晕目眩,一截水红舌尖露在外面,不时滴下一点涎液。单孤刀见他不答话,便又往里面挤了一截,李莲花陡然从迷乱中惊醒,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气音,惊恐地扭着双腿想要退出来:"不…不要…" "都发大水了还说不要。"单孤刀轻笑一声,将他所有痴态尽收眼底,他牢牢箍住李莲花的腰,继续往腔内啪啪撞击,"小骗子。" 方多病怜惜李莲花,实在情不自禁才堪堪闯入这处禁地,可单孤刀只会把这根父子二人一脉相承的肥硕阳具,整根插进他的屄里。 被磨到酸麻的深处终于还是丢盔弃甲地松了口,将整个伞头都迎接了进去,单孤刀的每次抽插,都能激起柔嫩rou环的吞吐吮吸。 "啊——" 蛊虫在血液里尖叫着狂欢,所有感觉都被无限放大。李莲花发出了长长的惊喘,他奋力挣扎,想要避开这绵密又恐怖的快感,可强行宫交带来的大量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回神,几息过后才发觉自己唇齿间泄出的哭叫声甜腻到令人作呕。 单孤刀简直可恶至极,铁了心似的一直卡在这里,生生将他磨到了高潮。 "喜欢吗?" 李莲花不知何时射出的淡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和刚喷出的热乎乎的潮液糊成一团。他喘得太厉害,单孤刀凑上来吻他时,他还尚未找回被cao得七零八落的魂魄。 下面这口yinxue失禁时夹得太紧,xuerou又推又挤、含羞带怯,吮得人头皮发麻,单孤刀趁他失神,用舌头粗暴地舔遍了他的口腔,像要把这十年里丢掉的吻全部补回。没一会他又挺胯凿了起来,性器打桩一般每一下都直捣xue心,几下便cao出了无数白沫。 "和我儿子做了几次?"单孤刀吻掉他的眼泪。 "不行…我不行了…" 李莲花彻底崩溃了,单孤刀不像方多病与笛飞声,在他高潮后还会给他点时间适应,仍在痉挛的xiaoxue根本遭不住单孤刀这样猛烈的抽插,他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短时间内什么都喷不出来,花xue只能空空地抽动,尽力去榨出男人的精。 好在单孤刀也已经到了极限,快速顶弄几下便泄在了他体内。 小小的新生孕腔被灌满,单孤刀也总不肯轻易放过他,再次挺入的茎头把装不下的jingye牢牢按在rou环里头,逼迫着它软软地含住,直到全被吸了个干净。 多年夙愿一朝达成,单孤刀连瞳孔都兴奋到颤抖,他喘着粗气盯住李莲花失神的脸,抬手掐了个复杂的诀,只见李莲花的身子剧烈抽搐了两下,似在抗争。不过也只有两下,他便不受自身控制,抬手勾住了单孤刀的脖子,软得一塌糊涂的腰肢也主动抬起,一下一下在单孤刀重新硬起的性器上起伏。 阳蛊已死,阴蛊却还有些作用。滴血认主,它吃了一次蛊主的精,日后便只会随着蛊主的心意,单孤刀想叫他发作便发作,想叫他yin荡便yin荡。 可惜这招只能用在床榻上,不然… 李莲花失去了表情,也失去了声音,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空洞地望向远方,只有下面十分主动,一下下将自己往这rou杵上钉。他上半身像是怜悯世人的神女,下半身又像是放荡不堪的娼妓。被彻底cao开了一次的女xue汁水相当丰沛,有如被破开外皮的熟透果子,阳物在里头插得噗嗤作响。 单孤刀被骑着伺候得十分舒爽,又起了些花样的心思。他将李莲花从身上抱起来,放在残破的草席之上,手掌啪啪几下向那还在不自觉颠动的臀rou扇去,直打得雪白臀尖泛出艳红。 "跪好,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单孤刀命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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