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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飲月R(潮吹/失禁/聖遺物的色色用法) (第3/3页)
「在我取回記憶前確實如此,但誰教某個多事的人找到我,還贈與我飽含多餘祝福的真名。」 「你就不能坦率一點嗎?」 「妳可沒資格說我。」 「但是,我很高興你阻止了我喔,我才那時知道,原來你跟我一樣珍視這個名字。」 他輕哼一聲。 新名撰聿只能使用一次,如果寫下去就沒有反悔的機會。有些人怕被盜帳號會主動用掉,但那是給予他自由的機會,我一直沒捨得用。 直到那次破防,然後就被他沒收了。 如果我真的改他名字,面對背叛他不會輕饒,也許會把我關起來綁住手腳,在身體各處寫滿我曾經送給他的名字。 流浪者聽完我隨口胡謅的妄想,竟然沒有反駁。我一愣,問他該不會真的動過這個念頭,他卻拂開我的額髮,印上唇瓣。 我抬頭,少年的雙眸在黑暗的臥室中散發幽光,像兩輪寒涼青月,讓人想飲下一解心中的渴。 他身上的神紋淺淺亮起,頸脖上的鎖鏈紋使他極具神性。他的神紋只有在兩個場合會發亮,一個是使用空居力,一個則是情緒波動……或者說,產生情欲的時候。 我仰首注視他,輕輕啜吻脖子上的神紋,流浪者捧住我的臉頰,唇舌糾纏,加深這個吻。 少年撫過我被吻腫的唇瓣,「怎麼,今天還沒被cao夠?」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風傷杯不是這樣用的。」 「不喜歡我那樣做?」 我語塞,「我問你,杯子裡的……水,後來怎麼處理?」 即使知道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我還是問了。 流浪者舔舔唇,故意嚥了口唾沫,喉結上下起伏,露出戲謔笑容。 這個舉動讓我羞恥得頭皮發麻。 「妳覺得呢?」 「你是變態嗎!」我忍不住罵道,「那又不是什麼乾淨的、的水……」 流浪者饒有興致地盯著我,我支支吾吾說不下去,用頭槌撞向他的下巴。他又發出像白天那樣愉快清澈的笑聲,到底喝沒喝也沒個解答。因為水國重心在龍王身上,沒消息就是好消息,最近我發病的次數少了,他好像也被我影響,整個人健康了起來。 他捏住我的臉頰,「妳每回幫我舔,不也無視我的警告,全部吞了下去?這樣不公平。」 「你飲食清淡味道又不重,把你口到射精,我覺得很有成就感。」 對我來說那是戰利品,而吞下去則是一種宣示主權的表現。每當看到他瀕臨高潮,在自制和失控邊緣擺盪,捧住我的後腦勺索取更多時,我內心那扭曲的佔有欲就能得到滿足。 他嗯了一聲,「換位思考,看妳因為這種事情羞恥,我也挺有成就感。」 「你果然是變態。」 「彼此彼此。」 我轉過身拉起棉被罩住頭,雙頰燙得不行。他貼上來,把陰暗扭曲滾動的我制服在懷裡,雖然扯不開棉被,但他的聲音卻還是傳了過來。 「下回要夜襲的話,記得別喊名字,直接騎上來。」 「就說了我沒有要夜襲你。」 我探出頭忿忿道,撞進他一雙含笑的眼眸,流浪者低頭啄吻我的唇。 「既然如此,那換我夜襲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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