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故事合集_【信风/风信】城寨的风、头痛与咳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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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风/风信】城寨的风、头痛与咳嗽 (第2/3页)

,帮他把眼镜取了下来。然后又握着他的肩膀向后,叫他能靠在店里剪发椅的椅背上。

    “大佬,头疼是不是,我帮你按一下。”

    龙卷风还没出声,信一温热的手指就带着最合适的力度揉在了他僵硬的后颈和肩胛,又用指节抵着他发痛的太阳xue,一小圈一小圈的揉。

    龙卷风看着镜子里的信一——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微微散下来,那头发每两周都还是他来打理的。信一按的专心致志,龙卷风感觉自己像一团纠结的毛线团、渐渐被信一的动作理顺和打开了。他想,如果信一有意,自己可以马上就死在这张椅子上。信一的确有意,但此意非死意——一阵叫人发狂的痒爬上喉咙,龙卷风没有忍住,低头咳了一声。与此同时,他握住了信一的手,在他的手腕上拍了拍,示意他可以了。

    下一秒,温水就被递到了他的眼前。龙卷风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晚上想吃什么?”

    信一笑了:“萝卜牛腩——大佬,你下厨吗?”

    龙卷风把杯子放到桌上:“又不是不行,去摘两条葱来。”

    -

    信一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跟龙卷风要礼物——前年他有了卡拉OK机、去年他有了一台摩托,今年他说他想和大佬喝一杯。

    龙卷风非必要的时候不太喝酒——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非常重要。但他的信一要过二十岁生日了,那又有什么不可以?于是龙卷风买来了各种各样的洋酒,一样倒一点出来给信一尝:这是伏特加、这是威士忌、这是龙舌兰、这是金酒、这是百利甜……

    喝到后面的时候龙卷风自己先有了醉意,他叫停了碰杯,回自己的房间要躺着休息。躺了没一会,门被信一打开。青年一身酒气地躺到他身边,侧蜷着身子,盯着他看,眼眶被酒精蒸得发红:“大佬,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龙卷风闭着眼睛:“你裤子不干净。”

    信一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一阵窸窸窣窣——大概是把裤子脱了。龙卷风觉得有点晕,以至于信一凑过来亲他的时候,他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嘴唇上的压力是柔软的——二十岁的信一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亲嘴本事,吃雪糕一样含他的嘴唇、企图把舌头也伸进去尝他大佬的滋味。龙卷风伸手揪住信一的领子,对方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腿间探:“大佬,今天是我的生日。”

    龙卷风确实是喝昏了头,迟疑了一下,竟然真的带着点教学意味的开始动手——他隔着内裤的布料、手背感受到二十岁的yinjing在他的腕骨处跳动。信一像亲人的狗一样舔他的嘴唇、眼皮、耳朵和脖颈,头发蹭的他颈侧发痒。

    帮自己带大的小孩打飞机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龙卷风当下竟然没有想起来。他只知道自己手腕撸得发酸,然后衣服下摆被jingye泡透。

    信一又凑过来要吻他——龙卷风偏过头,嘴唇落在他的侧颊,他说:“信一,十二点过了。”

    -

    信一在外跟人斗殴,从肩膀到小腹被镰刀划了一道,皮rou翻出来,几乎伤到骨头。那个时候还城寨还没有四仔,龙卷风就是半个手术医生。他用酒精给信一消毒、又涂上药水,最后用纱布一圈圈包起来。信一嘴里咬着龙卷风的一件衬衫,痛得全身都流冷汗,倒是没出多少声。

    自从二十岁讨要了过分的生日礼物以后,信一就失去了很多跟大佬肢体接触的特权。但他受伤的时候仍然享有特权——比如他认为自己虚弱到需要枕在龙卷风的大腿上。此时此刻大佬的体温变成一剂止痛药,对他来说总是很有效。

    龙卷风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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